《伶官传序》的中心论点,伶官传序中心论点是什么

2021-08-21 09:20:45 字数 6355 阅读 9009

1楼:科学喵

忧劳可以兴国,抑郁可以亡身。

《伶官传序》即《五代史伶官传序》,是宋代文学家欧阳修创作的一篇史论。

此文通过对五代时期的后唐盛衰过程的具体分析,推论出:“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和“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的结论,说明国家兴衰败亡不由天命而取决于“人事”,借以告诫当时北宋王朝执政者要吸取历史教训,居安思危,防微杜渐,力戒骄侈纵欲。

作者以“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引起下文,但感叹之中道理尚未及阐明。

全文(节选)如下:

方其系燕父子以组,函梁君臣之首,入于太庙,还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气之盛,可谓壮哉!及仇雠已灭,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乱者四应,仓皇东出,未及见贼而士卒离散,君臣相顾,不知所归,至于誓天断发,泣下沾襟,何其衰也!

岂得之难而失之易欤?抑本其成败之迹, 而皆自于人欤?《书》曰:“满招损,谦受益。” 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

译文如下:

当庄宗用绳子**着燕王父子,用木匣装着梁君臣的首级,进入太庙,把箭还给先王,向先王禀告成功的时候,他意气骄盛,多么雄壮啊。

等到仇敌已经消灭,天下已经平定,一个人在夜间呼喊,作乱的人便四方响应,他仓皇向东出逃,还没有看到叛军,士卒就离散了,君臣相对而视,不知回到**去。以至于对天发誓,割下头发,大家的泪水沾湿了衣襟,又是多么衰颓啊。

难道是得天下艰难而失天下容易吗?或者说推究他成功与失败的事迹,都是由于人事呢?《尚书》上说:

“自满招来损害,谦虚得到好处。”忧虑辛劳可以使国家兴盛,安闲享乐可以使自身灭亡,这是自然的道理。

2楼:桃花徐岛主

“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是总纲,

“忧劳可以兴国,抑郁可以亡身” 从属于那一句,也是对它的具体解说。因为 忧劳和逸豫都是人事的表现。

从属于它的还有 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 这一观点

3楼:暁風子

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4楼:匿名用户

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中心论点就是高度概括全文的一句话。

下文全部都是围绕这一句话而的论证和论据来证明作者的观点 。

本文阐述了国家的盛衰、事业的成败取决于人事而非天命的道理。文中通过五代后唐庄宗李存勖盛衰、成败的历史事实,论证了“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和“满招损,谦得益”都是人事上的成败之道。

伶官传序中心论点是什么

5楼:放养心情

中心论点是“盛衰之理在于人事”。而后文的“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也是说人事的。因为忧劳而谦虚治国,所以国家兴盛;由于逸豫国家受损而衰亡。

下个段落提出的“祸患常积于忽微,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是在人事基础上提出来的,提醒人不要忽略个人行为,也还是围绕“人事”在说话,只是最后的“岂独伶人”,把文章写作的现实意义扩来,文章的现实作用就进一步明确起来,是中心的升华和深化。

6楼:匿名用户

忧劳可以兴国,抑郁可以亡身

《五代史伶官传序》的中心论点和论证方法?

7楼:匿名用户

1、中心论点: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

2、论证方法:类比论证。

8楼:小小程妖精

中心论点: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论证方法:例证法、对比论证(庄宗昔盛今衰的对比)、引证法

结论: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

9楼:yu谢俞

中心论点: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简析欧阳修《五代史伶官传序》 (1)该文的中心论点是什么?(2)作者是怎样论证中心论 点的 (3) 文章最

10楼:匿名用户

1,盛衰之理,岂非人事哉!

2,对比论证,以成败由人为中心,先极赞庄宗创业时意气之壮,再感叹失败时形势之衰,通过胜与衰、兴与亡、得与失、成与败的鲜明对比,突出庄宗历史悲剧的根由所在。

11楼:高文术

中心论点: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

论证:本文通过对后唐庄宗得天下、失下天的典型事例,阐述了国家盛衰主要是由人事的道理。作者作此序是为了告戒当时北宋王朝执政者:

要吸取历史教训,居安思危,防微杜渐,不应满足表面的虚荣。

12楼:匿名用户

《史记》里的《汉兴以来诸侯年表序》、《秦楚之际月表序》等同样著名的。清姚鼐《古文辞类纂序目》云:“余撰次古文辞,不载史传,以不可胜录也。

惟载太史公、欧阳永叔表志序论数首,序之最工者也。”其中的《伶官传序》,明代古文家茅坤推为“千年绝调”,虽未免溢美,然而跌宕唱叹,情韵绵远,确乎得《史记》神髓而不袭其貌。

《新五代史》“**必以‘呜呼’”,这篇《伶官传序》也不例外。为什么一上来就要“呜呼”呢?这和欧阳修所处的时代以及他的政治态度、政治遭遇有关。

《欧阳文忠公集附录》卷五载欧阳修的儿子欧阳发等所述《事迹》中有云:“先公……自撰《五代史》七十四卷……褒贬善恶,为法精密。**必以‘呜呼’,曰:

‘此乱世之书也。’其论曰:‘昔孔子作《春秋》,因乱世而立治法。

余述本记,以治法而正乱君。’此其志也。”

《东皋杂志》的作者曾说:“神宗问荆公(即王安石):‘曾看《五代史》否?

’公对曰:‘臣不曾仔细看,必以‘呜呼’为是。’”认为五代之事可叹,故多用“呜呼”,这是搔到了痒处的;但还忽视了更重要的一面。

五代是中国历史上出名的乱世。北宋王朝建立以后,生产得到了恢复和发展,社会得到了暂时的相对稳定。然而紧接着,统治者日益荒淫腐化,社会矛盾日益扩大加深。

到了仁宗庆历初年,以王伦、李海等为首的人民暴动接踵而起,西夏又侵扰西北边境,屡败宋军。欧阳修、范仲淹等人针对当时的弊政,力图实行政治改革,以挽救北宋王朝的危机,却接二连三地遭到当权派的打击。在这种情况下,欧阳修忧心忡忡,很耽心五代惨痛历史即将重演。

而宋太祖时薛居正奉命主修的《旧五代史》又“繁猥失实”,无助于劝善惩恶。于是自己动手,撰成了七十四卷的《新五代史》,通过对五代政治与历史人物的记述、描写和批判,表现了他对北宋王朝的忧虑和对当时弊政和当权派的不满。这篇《伶官传序》,和《宦者传论》、《唐六臣传论》等一样,既是史评,也可以说是针对北宋的现实而发的政论。

它以“呜呼”开头,并非无病呻吟,而是寓有无穷的感慨中。

《伶官传序》是冠于《伶官传》前的短序,旨在说明写《伶官传》的意图。很明显,有关伶官的事实,自然应该写在传里。事实上,关于后唐庄宗(李存勖)宠幸伶官景进、史彦琼、郭门高等,任其败政乱国的史实,正是写进了《伶官传》里的。

那么,既要写明作传意图,又要避免和传文重复,就难免概念化。欧阳修的这篇短序之所以写得好,就在于既避免了和传文重复,又说明了作传意图,而文字生动,形象鲜明,毫无概念化的毛病。

“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文章劈头就讲大道理;而“呜呼”与“哉”相呼应,却造成极其浓烈的抒情气氛。

“盛衰”二字是全篇眼目,“虽曰天命”一纵,“岂非人事哉”一擒,“天命”是宾,“人事”是主。从感慨万千的叹息声中,读者已不能觉察:有些人忽略“人事”而将国家的“盛衰”委于“天命”,正是作者所痛心的。

而他的写作意图,也已经呼之欲出。

论点一经提出,即是过渡到摆事实的桥梁。桐城派古文家刘大櫆认为此句较弱,拟删去。在全文中,这一句的确弱一些。

然而起势横空而来,此后叙事的一段又一笔笔骞举;在二者之间,还是需要有这么个文气迂缓的句子调剂一下的。一张一弛,也适用于文章作法。何况,“庄宗之所以得天下”,应“盛”,“所以失之者”,应“衰”;而下文将要写什么,也交代得一清二楚。

有了它,文章的脉络就更加分明了。

接下去,自然要先写“庄宗之所以得天下”。而庄宗李存勖得天下的全部过程,已经写入“唐本纪”了。何况,即使冒重复之嫌,在这里写出李存勖得天下的经过,也必将造成文势的拖沓,且不合“序”的体制。

那又怎么办呢?

写一部书,像缝一套衣服一样,如何剪裁,是要作全盘考虑的。仅从这篇小序着眼,已经可以看出欧阳修在全书的总的构思方面,付出了多少心血!遍读《新五代史》,就会发现:

此序所写的关于李存勖得天下的事实,不仅在《唐本纪》和《伶官传》里都没有写,而且在其他任何篇里也不曾涉及。这大约有两个原因。其一是:

在通盘考虑之后,觉得这些事实留在这里写最合适,因而在其他篇里不写。其二是:这些事实本身的真实性还有问题,不便写入有关的“纪”、“传”;但其精神还是符合晋王(李克用)和庄宗的情况的,因而写在这篇“序”里,“虚寄之于论以致慨”。

看来这二者都有,而后者的成份更大。所以先用“世言”二字冒下。

比欧阳修早五十多年的王禹偁在《五代史阙文》中写道:“世传武皇(李克用)临薨,以三矢付庄宗曰:‘一矢讨刘仁恭;汝不先下幽州,河南未可图也。

一矢击契丹……阿保机与吾把臂而盟,约为兄弟,誓复唐社稷,今背约附梁,汝必伐之。一矢灭朱温。汝能成吾志,死无憾矣!

’庄宗藏三矢于武皇庙庭。及讨刘仁恭,命幕吏以少牢告庙,请一矢,盛以锦囊,使亲将负之以为前驱;及凯旋之日,随俘馘纳矢于太庙。伐契丹、灭朱氏亦如之。

”开头用“世传”二字,也见出王禹偁的严肃态度。对于这些事实,司马光在《资治通鉴考异》卷二十八中通过考证,作了这样的结论:“庄宗初嗣世……未与契丹及守光(燕王)为仇也。

此盖后人因庄宗成功,撰此事以夸其英武耳。”胡梅磵则认为:“晋王实怨燕与契丹,垂殁以属庄宗,容有此理。

”姑无论这些事本身可信不可信,而李存勖“英武”是真实的,后来也确曾“系燕父子以组,函梁君臣之首”。因而写进这篇序里,并没有什么不可以。而且,这些本来用以夸赞李存勖“英武”的情节,正适合于说明他所以“盛”全在于“人事”。

“世言”两字,直冒到“及凯旋而纳之”。事实根据王禹偁的记载,而文字却更精练、更传神。其中写李克用临终之言和“与尔三矢”的动作,真是绘声绘色!

简短的几句话,说得很急促,很斩截;追述已往的恨事,激励复仇的决心,如闻切齿之声,如见怒目之状。写李存勖受父命,只一句:“受而藏之于庙”。

而“受而藏”的行动,却既表现了他的坚定意志,也流露出他的沉重心情。而这,又为后面杀敌致胜的描写和“忧劳可以兴国”的论断埋下的伏线。

从“晋王之将终”到“及凯旋而纳之”,“庄宗得天下”似乎已经写完了。但在这里,关于李存勖复父仇的事未免写得太简括,不足以落实那个“盛”字。然而别忙!

看来这是作者有意安排的。用“凯旋而纳之”一收,却立刻用“方其……”承上提起,作了追述;并在追叙的基础上作出判断,表明了作者的态度。由几个既对偶又错落的短句构成的长句,一口气读下去,有如迅雷猛击、暴雨骤至、烈风巨浪相激搏。

就李存勖说,“其意气之盛,可谓壮哉”;就作者的行文说,也是“其意气之盛,可谓壮哉!”

从“及仇雠已灭”到“何其衰也”写“失天下”,夹叙夹议,极概括而又不乏形象性。读之只觉阴风飒飒,冷雨凄凄,与前一段形成鲜明的对照:就史实说,一“盛”一“衰”;就文势说,一扬一抑。

两相激射,而作者肯定什么,否定什么的情绪,也洋溢于字里行间,给读者以强烈的感染。

光看这一段文字,对李存勖失天下的具体过程自然还不甚了了。但这不能责怪作者,因为那些事实全写入了《伶官传》。作为《伶官传》的序,只要提几笔就够了。

接下去,用“岂得之难而失之易欤?抑本其成败之迹而自于人欤”两个反诘语一宕,既承上,又转下。前一句照应“得失”、“天命”,是陪笔;后一句照应“岂非人事”,是主意。

“《书》曰”以下,紧承第二个反诘语,用“‘满招损,谦受益。’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几句,充实开头提出的论点,揭示李存勖得天下与失天下的根源。“故方其盛也……”与“及其衰也……”两层,回应“盛”、“衰”,先扬后抑,一唱一叹。

作者通过李存勖得天下与失天下的事实,阐明了“满抬损,谦受益”,“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的“自然之理”,从而有力地体现了他的写作意图(在《伶官传》里,便着重写存勖得天下以后溺于伶人,如何“满”、如何“逸豫”的事实)。行文至此,似乎可以收束了。但他还嫌不够,又推开一步,提出更有普遍性的两个问题感慨作结。

从文意上说,更见得语重心长;从文势上说,也显得烟波不尽:真有“篇终接混茫”之妙。而其所以语重心长,正由于作者忧国忧民情深。

当时的北宋王朝,表面上虽称“盛世”,但其实已经危机四伏。“祸患常积于忽微”,难道不应该及早注意,防微杜渐吗?当时的北宋统治者,固然不像李存勖那样溺于伶人;然而“智勇多困于所溺”,足以溺人者,“岂独伶人也哉”!

难道不应该提高警惕,居安思危吗?作者写这篇文章,分明是痛恨当时统治者的“满”、“逸豫”和溺于奸邪小人,希望他们从李存勖那里吸取历史教训的。

这篇用以“序”《伶官传》的文章,实质上是论说文,所以不少人管它叫《伶官传论》;但又和非文艺性的论说文不同。写李克用愤恨填膺,须眉皆动;写李存勖始而英毅,继而衰飒,神态如生:极富形象性,而又跌宕唱叹,情深韵远,于尺幅短章中见萦回无尽之意。

《文章精义》的作者曾说欧阳修的文字“遇感慨处便精神”。这里所谓“精神”,除了语言的平易畅达、富有**感而外,最基本的因素,恐怕就和这“感慨”有关。而欧阳修的感慨,则如前面所说,来自北宋王朝的危机,来自他为争取实行政治改革而受到的政治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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