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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寿:“毌丘俭才识拔干。”
郑袤:“毌丘俭好谋而不达事情。”
伏滔:“及至彦云、仲恭、公休之徒,或凭宿名,或怙前功,握兵淮楚,力制东夏,属当多难之世,仍值废兴之会,谋非所议,相系祸败。”
习凿齿:“毌丘俭感明帝之顾命,故为此役。君子谓毌丘俭事虽不成,可谓忠臣矣。
夫竭节而赴义者我也,成之与败者时也,我苟无时,成何可必乎?忘我而不自必,乃所以为忠也。古人有言:
‘死者复生,生者不愧。’若毌丘俭可谓不愧也。”
郑樵:“晋史党晋而不有魏,凡忠于魏者,目为叛臣,王凌、诸葛诞、毌丘俭之徒,抱屈黄壤。”
韩皋:“王凌都督扬州,谋立荆王彪;毌丘俭、文钦、诸葛诞前后相继为扬州都督,咸有匡复魏室之谋,皆为懿父子所杀。叔夜以扬州故广陵之地,彼四人者,皆魏室文武大臣,咸败散于广陵,《散》言魏氏散亡,自广陵始也。
”萧常:“凌俭钦诞数子,不附司马氏而甘于一死,可谓忠于所事者。”
王应麟:“然节义之臣,齾巨奸之铓,若王凌以寿春欲诛懿而不克,文钦、毌丘俭以淮南欲诛师而不遂,诸葛诞又以寿春欲诛昭而不成,千载犹有生气,魏为有臣矣。”
陈普:“十万强兵无一人,义师翻得叛臣名。奇功一夜归人物,空使文鸯待到明。”
郝经:“王凌之欲废僣孽,立宗子,澄汰王室,大臣之节也。议者谓凌于齐王君臣分定,并俭诞等为淮南三叛。
此晋之臣子尊晋之志也,凌欲废而诛之,师遂废之,昭又杀之而无为诛之。则淩知所废而非叛也,俭诞继起声罪致讨。闻雒中禅代之语,投袂致死,有古义士之风。
夫岂叛乎哉?诞之得士,至麾下数百人拱手待斩以尽,不为司马氏屈,义烈挺然,未之前闻也。”
姜宸英:“魏之忠臣,惟毌丘仲恭一人而已。”
何焯:“至于三贤,乃心王室,事连不就,而典午之势益重,诸人之终即国之终也,故次于此焉。”
毛宗岗:“有毌丘俭之讨司马师于前,又有诸葛诞之讨司马昭于后,两人皆魏之忠臣也。”
卢弼:“当时勤王诸将,惟文钦父子,粗猛武夫,反复无常,彦云、仲恭皆为儒将,懋著功勋,事之成否,岂可概论?公休谋定后动,子上至督中外诸军二十六万众临淮讨之,倾全国之力,挟两宫以行,用兵十月之久,侭乃克之。
公休力竭智穷,而麾下壮士数百人拱手为列,无一降者,田横得士,何以加兹!此皆魏之忠臣义士,承祚合为一传,有微旨焉。君子平情论事,不能以成败相绳,不佞考订事实,不为空论,偶因姜氏之说,特发其凡于此。
”吴其昌:“毌丘仲恭,贞忠亮直,缱绻旧主,效忠魏室,毅然起兵,与司马氏抗,至赤其家族以殉。其在后世亦文山正学之流,其人格有足为百世钦者,不徒此役之丰功伟烈足以遗荣于后世已也。
万叠深嶂,一掌残珉,天之所以彰潜德、慰贞魂者,固有在欤!”
司马昭是怎样的人历史如何评价司马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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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尽管在历史上背负了权臣的名声,但是在客观实际中,司马昭的所作所为还是在历史上起了进步的作用,他是三国后期杰出的军事家。在东关战役中,就军事指挥特点看,诸葛诞与司马昭以前经历的主要战役中表现出的军事才能相比,明显不是一个水平,同这次战争后司马昭在平定关中,征服灵州,平定叛乱,招抚北方蒙古高原少数民族,以及在淮南战役中的出色表现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在曹爽伐蜀战役中,司马昭就对夏侯玄提出险地应该谨慎、不可久留,并且判断出了敌军会抢占各险要防御。
在应对敌军偷袭其营寨的时候,司马昭也能沉着应对,不慌不忙。如果他在东关指挥抗击偷袭,魏军在遭到偷袭后不会出现那样损失巨大的混乱。就战术特点看,诸葛诞把主力七万人分成三部分也是不妥当的,分别攻打和驻守长堤和二城,也导致了兵力的分散,甚至在敌军四万的攻击下,长堤上分散成一条长线的部队无力形成有力的战斗队形,很快被击溃,争相撤退,拥挤在浮桥上,成为敌军攻击的目标,攻打二城的魏军也没能调动出击援助和掩护长堤上部队的撤退,这也比司马昭的指挥差,在关中司马昭能主动制造出要出骆谷的姿态,迫使敌军回援后方,司马昭是善于主动配合友邻部队作战的,如果他在前线指挥,也能有效调动部队相互掩护。
就战后对军事失败责任的追究看,不仅司马昭作为监军要处罚失败责任,而且朝议也要处罚众将。而司马师表现得很有政治头脑,首先负主要责任的诸葛诞是司马氏的姻亲,他是司马懿的亲家,是司马师弟弟司马伷的岳父,而胡遵、王昶、毌丘俭等多数都是司马懿的旧部,或者有交情,罢黜、打击他们会削弱司马氏集团,而且司马师知道王昶、胡遵等人都是恩怨分明,不会忘恩负义,所以用宽容和安抚对待他们,同他们建立更亲密的感情。即使有个人野心,对朝廷有异心的诸葛诞也对司马师有好感,后来毌丘俭起兵反对司马师的时候,诸葛诞也能感念司马师对他的恩德,支持司马师平叛。
司马昭在这次战役中在西线还表现在他同毌丘俭关系上,传统观念认为毌丘俭是反对司马氏的,这是误解。
毌丘俭在他反对司马师的檄文中,赞扬了司马昭,要求让司马昭代替司马师辅政,当时司马昭只是中领军,职务不高,毌丘俭对他的颂扬甚至超过对司马孚评价,不请求让司马孚辅政却请求让地位更低的司马昭辅政,表明他和司马昭有亲密关系。后来晋朝统一后,原来逃到吴国的毌丘俭子孙重新回到中原,得到了司马昭的儿子晋武帝的优待。司马昭在西线还表现在司马师在全局的统筹上,他在东线只部署了七万人,而在西线的兵力估计是主力,意图把吴军主力东调,以西线为主攻方向。
钟会的历史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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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寿:“王凌风节格尚,毌丘俭才识拔干,诸葛诞严毅威
重,钟会精练策数,咸以显名,致兹荣任,而皆心大志迂,不虑祸难,变如发机,宗族涂地,岂不谬惑邪!”
蒋济:“非常人也。”
曹髦:“会典综军事,参同计策,料敌制胜,有谋谟之勋,而推宠固让,辞指款实,前后累重,志不可夺。”
司马师:“此真王佐材也!”
傅嘏:子志大其量,而勋业难为也。可不慎哉!
王元姬:“会见利忘义,好为事端,宠过必乱,不可大任。”
辛宪英:“会在事纵恣,非特久处下之道。”
裴楷:“钟会如观武库森森,但见矛戟在前。”
荀勖:”钟会虽受恩,然其性未可许以见得思义,不可不速为之备。“
夏侯霸:“有钟士季,其人管朝政,吴、蜀之忧也。” “ 有钟士季者,其人虽少,终为吴、蜀之忧,然非非常之人亦不能用也。”
姜维:“闻君自淮南已来,算无遗策,晋道克昌,皆君之力。今复定蜀,威德振世,民高其功,主畏其谋,欲以此安归乎!
夫韩信不背汉于扰攘,以见疑于既平,大夫种不从范蠡于五湖,卒伏剑而妄死,彼岂暗主愚臣哉?利害使之然也。今君大功既立,大德已著,何不法陶朱公泛舟绝迹,全功保身,登峨嵋之岭,而从赤松游乎?
”李石:“自献而至会,朔历斗杓转。会初入蜀时,意不止弱禅。
有如猿猱系,百巧欲伺便。杀女不作难,机锋剧刀箭。会书固出繇,家法素所善。
至学艾笔迹,暮夜走邮传。老昭岂易欺,真伪猝难辨。欺昭尔尚可,蜀士多秀彦。
当其下笔时,宁不愧颜面。虽蒙黼藻文,不揜粪土贱。 ”
陈普:“身在成都已孟津,霎时飞首过函秦。子房智勇裁如此,不悟诛秦灭项人。”“诸葛风流尚未休,山川为斩邓锺头。至今青史忧吴蜀,莫把知人责夏侯。”
王夫之:“蹑钟会之已迹而益以贪,则必罹卫瓘之网罗而弗能辩,诛死在眉睫而不悟,其工也,正其愚矣。”
罗贯中:“汉时良将后,幼作秘书郎。当世夸英俊,时人号子房。寿春多赞画,蜀郡逞轩昂。不学陶朱法,游魂返故乡。”
余嘉锡:“如钟会、王戎、王衍、王敦、王澄、司马越、桓温、郗超、王恭、司马道子、殷仲堪之徒,并典午之罪人。”
吕思勉:“钟会是个文人,很有学问的,不是什么不知义理的武人,他要尽忠于魏朝,是极合情理的。所以钟会可说和王凌,毌丘俭,诸葛诞一样,都是魏朝的忠臣,并不是自己有什么野心。
而他的谋略,还在这三人之上,亦且兵权在手,设使没有北兵的叛变,竟从长安而下,直指洛阳,这时候司马氏的大势如何,倒是很可担忧的了。”“钟会的效忠于魏。姜维的效忠于汉,又可称封建道德之下的两个烈士了。”
司马昭的历史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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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世宗以睿略创基,太祖以雄才成务。事殷之迹空存,翦商之志弥远,三分天下,功业在焉。
及逾剑销氛,浮淮静乱,桐宫胥怨,或所不堪。若乃体以名臣,格之端揆,周公流连于此岁,魏武得意于兹日。轩悬之乐,大启南阳,师挚之图,于焉北面。
壮矣哉,包举天人者也!为帝之主,不亦难乎。”
赞曰:“世宗继文,邦权未分。三千之士,其从如云。世祖无外,灵关静氛。反虽讨贼,终为弑君。”
毌丘俭、文钦:“忠肃宽明,乐善好士,有高世君子之度,忠诚为国。”
王经:“朝廷四方皆为之效死。”
曹髦:“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
张悌:“摧坚敌如折枯,荡异同如反掌,任贤使能,各尽其心,非智勇兼人,孰能如之?”
羊祜:“先帝顺天应时,西平巴、蜀,南和吴会,海内得以休息,兆庶有乐安之心。而吴复背信,使边事更兴。
夫期运虽天所授,而功业必由人而成,不一大举扫灭,则役无时得安。亦所以隆先帝之勋,成无为之化也。”
习凿齿:“自是天下畏威怀德矣。君子谓司马大将军於是役也,可谓能以德攻矣。
夫建业者异矣,各有所尚,而不能兼并也。故穷武之雄毙于不仁,存义之国丧于懦退,今一征而禽三叛,大虏吴众,席卷淮浦,俘馘十万,可谓壮矣。而未及安坐,种惠吴人,结异类之情,宠鸯葬钦,忘畴昔之隙,不咎诞众,使扬土怀愧,功高而人乐其成,业广而敌怀其德,武昭既敷,文算又洽,推是道也,天下其孰能当之哉!
”虞世南:“克宁祸乱,南定淮海,西平庸蜀,役不逾时,厥功为重。及高贵纂位,聪明夙智,朝野欣欣,方之文武,不能竭忠叶赞,拟迹伊周,遂乃伪杀彦士,委罪成济,自贻逆节,终享恶名。
斯言之玷,不可为也。”
王应麟:“司马师引二败以为己过,司马昭怒王仪责在元帅之言。昭之恶,甚于师。”
王夫之:“使司马昭杀贾充以谢天下,天下其可谢,而天其弗亟绝之邪?己谋逆而人成之,事成而恶其人,心之不昧者也。”
赵翼:“司马氏当魏室未衰,乘机窃权,废一帝、弑一帝而夺其位,比之于操,其功罪不可同日语矣!”
罗贯中:“①假意投身强哭尸,公然弑主待推谁?欲诛成济瞒天下,天下人人已尽知!” “②司马当年命贾充,弑君南阙赭袍红。却将成济夷三族,欲使军民耳尽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