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9点说史
从艺术构思讲,它紧承首联的进庙、瞻像,到看了各种文物后,自然地对其丰功伟绩作出高度的评价:“三分割据纡筹策,万古云霄一羽毛。”
纡,屈也。纡策而成三国鼎立之势,此好比鸾凤高翔,独步青云,奇功伟业,历代敬仰。然而诗人用词精微,一“纡”字,突出诸葛亮屈处偏隅,经世怀抱百施其一而已,三分功业,亦只雄凤一羽罢了。
“万古云霄”句形象有力,议论达情,情托于形,自是议论中高于人之处。
《咏怀古迹五首(其五)》
唐代:杜甫
诸葛大名垂宇宙,宗臣遗像肃清高。
三分割据纡筹策,万古云霄一羽毛。
伯仲之间见伊吕,指挥若定失萧曹。
运移汉祚终难复,志决身歼军务劳。
译文:诸葛亮大名垂宇宙且万古流芳,他清高的品性真令人无比敬仰。三分天下是他苦心筹划的结果,他犹如展翅高翔在云霄的鸾凤。
才华超绝与伊尹吕尚难分高下,指挥千军万马非曹参萧何能比。汉朝的气运已经衰落难以恢复,他意志坚决终因军务繁忙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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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由于诗人以自身肝胆情志吊古,所以能涤肠荡心,浩气炽情动人肺腑,成为咏古名篇。诗中除了“遗像”是咏古迹外,其余均是议论,不仅议论高妙,而且写得极有情韵。
三分霸业,在后人看来已是赫赫功绩,而对诸葛亮来说轻若一羽,“萧曹”尚不足道,那区区“三分”就更不值得挂齿。诗句写得这样曲折跌宕,处处都是抬高了诸葛亮。
这首诗通篇议论但不空泛,句句含情,层层蓄势,到诗的尾联达到高潮:“志决身歼军务劳。”全诗就结束于这里的最强音上。
这组诗是咏古迹怀古人进而感怀自己的作品。作者于唐代宗大历元年(766年)从夔州出三峡,到江陵,先后游历了宋玉宅、庾信古居、昭君村、永安宫、先主庙、武侯祠等古迹,对于古代的才士、国色、英雄、名相,深表崇敬,写下了《咏怀古迹五首》,以抒情怀。
2楼:匿名用户
这是《咏怀古迹五首》中的最末一篇。当时诗人瞻仰了武侯祠,衷心敬慕,发而为诗。作品以激情昂扬的笔触,对其雄才大略进行了热烈的颂扬,对其壮志未遂叹惋不已!
"诸葛大名垂宇宙",上下四方为宇,古往今来曰宙,"垂于宙",将时间空间共说,给人以"名满寰宇,万世不朽"的具体形象之感。首句如异峰突起,笔力雄放。次句"宗臣遗像肃清高",进入祠堂,瞻望诸葛遗像,不由肃然起敬,遥想一代宗臣,高风亮节,更添敬慕之情。
"宗臣"二字,总领全诗。
接下去进一步具体写诸葛亮的才能、功绩。从艺术构思讲,它紧承首联的进庙、瞻像,到看了各种文物后,自然地对其丰功伟绩作出高度的评价:"三分割据纡筹策,万古云霄一羽毛。
"纡,屈也。纡策而成三国鼎立之势,此好比鸾凤高翔,独步青云,奇功伟业,历代敬仰。然而诗人用词精微,一"纡"字,突出诸葛亮屈处偏隅,经世怀抱百施其一而已,三分功业,亦只雄凤一羽罢了。
"万古云霄"句形象有力,议论达情,情托于形,自是议论中高于人之处。
想及武侯超人的才智和胆略,使人如见其羽扇纶巾,一扫千军万马的潇洒风度。感情所至,诗人不由呼出"伯仲之间见伊吕,指挥若定失萧曹"的赞语。伊尹是商代开国君主汤的大臣,吕尚辅佐周文王、武王灭商有功,萧何和曹参,都是汉高祖刘邦的谋臣,汉初的名相,诗人盛赞诸葛亮的人品与伊尹、吕尚不相上下,而胸有成竹,从容镇定的指挥才能却使萧何、曹参为之黯然失色。
这,一则表现了对武侯的极度崇尚之情,同时也表现了作者不以事业成败持评的高人之见。刘克庄曰:"卧龙没已千载,而有志世道者,皆以三代之佐许之。
此诗侪之伊吕伯仲间,而以萧曹为不足道,此论皆自子美发之。"黄生曰:此论出,"区区以成败持评者,皆可废矣。
"可见诗人这一论断的深远影响。
最后,"运移汉祚终难复,志决身歼军务劳。"诗人抱恨汉朝"气数"已终,长叹尽管有武侯这样稀世杰出的人物,下决心恢复汉朝大业,但竟未成功,反而因军务繁忙,积劳成疾而死于征途。这既是对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高尚品节的赞歌,也是对英雄未遂平生志的深切叹惋。
这首诗,由于诗人以自身肝胆情志吊古,故能涤肠荡心,浩气炽情动人肺腑,成为咏古名篇。诗中除了"遗像"是咏古迹外,其余均是议论,不仅议论高妙,而且写得极有情韵。三分霸业,在后人看来已是赫赫功绩了,而对诸葛亮来说,轻若一羽耳;"萧曹"尚不足道,那区区"三分"就更不值挂齿。
如此曲折回宕,处处都是抬高了诸葛亮。全诗议而不空,句句含情,层层推选:如果把首联比作一雷乍起,倾盆而下的暴雨,那么,颔联、颈联则如江河奔注,波涛翻卷,愈涨愈高,至尾联蓄势已足,突遇万丈绝壁,瀑布而下,空谷传响──"志决身歼军务劳"──全诗就结于这动人心弦的最强音上。
咏怀古迹其五颈联运用了什么表现手法,表现了诗人怎样的情感
3楼:千世绝殇
运用典故,表达对诸葛亮的敬佩之情,希望自己能像孔
明一样,为国家尽忠,保国家安定(爱国之情)。
杜甫,中唐时期的诗人,恰逢安史之乱,一生郁郁不得志。都城被破后,过着飘泊不定的生活,看着国家每况愈下,杜甫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希望驱敌于国门外,可惜无人用他,空有一腔壮志。看到诸葛亮的遗像,想到他的雄才伟略,想到他的赫赫功绩,自然会联想到自己的悲哀境遇。
所以说会羡慕诸葛亮,羡慕他的根本原因,是因为爱国之情。
4楼:匿名用户
夸张诗人对诸葛亮的敬佩之情
5楼:
借代 表达了自己爱国之情
6楼:曹洋娄弘懿
《咏怀古迹其三》
杜甫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
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
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月夜魂。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颈联是写王昭君只能死后魂魄归来,突出活着无法归来的悲剧,遗恨之深,并寄予诗人的同情。这首诗借王昭君的典故,表达了作者对薄命红颜的深切同情。
杜甫诗三首中咏怀古迹起句赴“赴”字用了什么表现手法有什么妙处?
7楼:小舸江海寄
诗句是:群山万壑赴荆门。意思是:成千上万的山峦山谷连绵不断,如向荆门奔去一般,王昭君生长的山村还至今留存。
“赴”字表现出了突出了三峡山势的雄奇生动。
8楼:翰林学库
杜甫《咏怀古迹五首之三·群山万壑赴荆门》赏析
咏怀古迹(其三)
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
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
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月夜魂。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大历元年,杜甫流落夔州,写下《咏怀古迹五首》。这一首是咏昭君的。相传昭君的家乡,就在夔州以北的秭归附近。
“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起句突兀奇绝,不同凡响:三峡之水从千山万壑间流过,山势峥嵘起伏,有如万马奔腾,直赴荆门。
江之北岸传说依旧座落着昭君村。上半联如高鸟俯瞰,境界宏远;下半联则似电影中的“定格”,具体点明古迹所在,很自然地将昭君的故事安置在“高江急峡”的阔大背景中。一个“赴”字,画龙点睛,使山水充满了生机;一个“尚”字,写出江村古落依然如故的状态。
大小映衬,动静相间,不仅使画面显得生动,同时使诗的意境更深一层。因为“尚有村”传达了一种“斯人已去”的寂寞感;自然界无穷的生命力,更加重了“物在人亡”的惆怅情绪,巧妙地为全诗确定了悲壮的基调。陡起直转,必然过渡到下面对昭君命运的咏叹。
“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颔联概括了昭君一生的悲剧。据《汉书·匈奴传》记载:
汉元帝竟宁元年(前33),“单于自言愿婿汉氏以自亲。元帝以后宫良家子王嫱字昭君赐单于”。“一去紫台”便说此事。
“紫台”即紫宫,天子居处;“朔漠”指匈奴所在之地。“青冢”即昭君墓,在今内蒙古境内。据《归州图经》记载:
“边地多白草,昭君冢独青。”这两句以极简的文字,写出了无穷的感慨,写出了昭君生前死后的哀怨。
清人袁枚论诗曰:“诗如鼓琴,声声见心。”(《续诗品·斋心》)杜甫以“紫台”对“青冢”,一雍荣华贵,一凄凉冷清,在色调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朔漠”对“黄昏”,又烘托出一种肃杀渺茫的凄惨气氛。
先从字缝中透出了强烈的悲剧色彩。“连”、“向”二字,更是颇具匠心,前者将“紫台”、“朔漠”连在一起,无形中就把昭君出塞的悲剧和西汉朝廷的昏庸联系了起来;后者使同种色调互相渲染:青冢瑟瑟,面向暮霭沉沉,一片萧条充塞广宇,象征着“此恨绵绵无绝期”。
从而给人留下了丰富的联想余地。这两句中的“朔漠”、“黄昏”,又是叠韵双声。这正如《贞一斋诗说》所云:
“音节一道,难以言传,有略可成为指示者,亦得因类悟入。如杜律‘群山万壑赴荆门’,使用千山万壑,便不入调,此轻重清浊法也。”可见杜甫确实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月夜魂。”杜甫此联虽然紧承上联之意说出,但却由咏古迹转向了咏怀与议论,揭示了造成昭君悲剧的原因。“画图省识”句,本于《西京杂记》的记载:
“元帝后宫既多,不得常见,乃使画工图形,按图召幸。宫人皆贿画工,昭君自恃容貌,独不肯与,工人乃丑图之,遂不得见。后匈奴入朝,求美人。
上案图以昭君行。及去,召见,貌为后宫第一,帝悔之,而重信于外国,故不复更人。乃穷案其事,画工毛延寿弃市。
”对这一句的解释,历来有分歧,或曰:假使汉元帝能从画图察识昭君的美貌,就不会有魂魄空归的遗恨了;或曰:昭君已一去不返,我们今天只能从画图上去辨识她的丰姿了。
这都不符合杜甫的本意。根据律诗对仗法则,“省识”对“空归”,“空归”既为偏正词组,“省”字就该修饰“识”字。朱鹤龄认为:
“画图之面,本非真容,不曰不识,而曰省识,盖婉词。”(《杜诗详注》引语);浦起龙也说:“‘省识’只在画图,正谓不‘省’也。
”(《读杜心解》)。这才是准确的理解,才符合杜甫咏昭君的根本动机。实际上这两句诗具有内在的因果关系:
正因为汉元帝昏庸,“按图召幸”,使小人有机可乘,故而辨识不出美恶真相,才害得昭君遗恨终身。这就把帐算在了昏君、佞臣的头上,含意深广。杜甫自己“窃比稷契”,结果却遭到君王的厌弃,终**湖。
因此,他对昭君的厄运充满了同情,对昭君的故国之思有着充分的理解。然而他深知奇冤已经铸就,纵使昭君魄魂归来也是枉然了。“空归”二字真写得肝肠寸断,把万千遗恨表达了出来。
“春风面”与“月夜魂”更是对得惊警:昔如彼,今如此,讽情贬意隐于色彩不同的六字之中。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相传“昭君在匈奴,恨帝始不见遇,乃做怨思之歌”。(《琴操》)此联写得真切率直,说的是千载之下,人们分明能从昭君演奏的琵琶曲中,听到她那无穷的怨恨。
白居易论诗要“卒章显其志”(《新乐府》序),杜甫却说诗要“篇终接混茫”(《寄彭州高适岑参三十韵》)。乍看二语抵牾,而事实上当诗歌“显其志”时,诗思也就达到了高峰。这是诗人对所叙之事的一个总结,又是诗人感情最强烈的抒发,而此时此刻最能发人深醒,这也就是“篇终接混茫”。
杜甫在写了昭君的悲剧以及悲剧的根源之后,毫不隐讳地以怨恨作为一诗归宿,正是“卒章显其志”。仅就昭君命运来看,她“一去紫台”,便“独留青冢”;因“画图省识”,而“环佩空归”,怎能不怨呢?她要怨生前不见遇,怨死后的无依,怨君王昏庸,怨小人险诈。
茫茫六合有多大,她就有多少哀伤,那琵琶曲中就有她多少怨恨!不过,“看杜诗如看一处大山水,读杜律如读一篇长古文”(黄生《杜诗说》),七律作者是把“一腔血悃”凝铸在五十六字之中,字字精深、不可轻议。这首诗题为“咏怀古迹”,重心是在咏怀上。
如果只以昭君之怨作结,只能算是咏史。这不仅理解不到杜甫的情怀,还会产生误解。以前吴若本、《读杜心解》等误把这组诗分为咏怀一章,古迹四首,就是例子。
其实只要结合杜甫做诗时的境况和他在政治上的遭遇来看,就绝不会得出这种结论。因为他借古抒怀的动机很明显,五首诗的联系也很密切。他在政治上的挫折,使他深感君臣际会之难;漂泊西南、依人为生的岁月使他痛苦不堪。
而中原扰乱他又欲归不得。所以他咏庾信,寄托自己的乡关之思;咏宋玉,慨叹自己的怀才不遇;咏昭君,谴责君王的美恶不分;咏刘备、孔明,仰慕他们君臣无间的关系。他是借古人酒杯浇自己胸中的块垒。
那么可见,这曲中倾诉的怨旷之思岂止属于昭君一人,它分明也是杜甫的怨恨;而不辨美恶的君主又岂止是汉元帝一人,后来有多少人才仍在抒发着感世不遇的情怀!这一曲怨恨已流传千载,谁又能断言它不再继续下去?这一结,切中时弊、含意深远,正是“篇终接混茫”。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