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安迪布兰顿大人
原文中写作“记念”。
这两个词没有不同。鲁迅的时代习惯写作“记念”,但是现在我们习惯写作“纪念”,其实意思是完全一样的。
2楼:云中月桂
我记得课本上是《纪念刘和珍君》
纪念和记念是一组异形词——即意义相同专、写法不同的词。
中华属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2001年12月19日发布、2002年3月31日开始试行的《第一批异形词整理表》推荐用“纪念”,不用“记念”。
3楼:匿名用户
当时的年代和现在不一样
有些字和现在的写法也不一样
4楼:匿名用户
鲁迅当时的时期白话文并不完善,所以有很多不够规范的词语在其中。这里应为“纪念”。
鲁迅在《记念刘和珍君》一文之中为什么要称呼刘和珍为“君”?
5楼:匿名用户
那个时候的文章正处于文言文和白话文过渡的时期。在古文里,一般“君”指对男性的尊称。但在这里鲁迅先生使用这个字,除了表示尊称外,还有对男女地位平等的一种渴望,引申开来就是对中国旧封建制度的不满。
6楼:匿名用户
当表示惦记、挂念之义时,用“记念”。指用事物或行动对人或事表示怀念, 用“纪念”那篇文章中作挂念,so 用记念
鲁迅为什么要纪念刘和珍君
7楼:雨夕
刘和珍是女师大学生自治会主席。1926年3月12日,日本**驶人我大沽口挑衅,继而纠集列强各国向中国**发出最后通牒,进行无理要挟。北京各界无比愤慨,刘和珍说:
“外抗强权,内除**,非有枪不可”;“军阀不倒,教育事业就搞不好,打倒军阀后,我再当教师不迟。”3月18日上午8时许,林语堂教授接到刘和珍的**,以学生自治会的名义请准停课一日。这天,刘和珍正患病,时时呕吐,她不顾病痛,进行动员和组织工作。
她把标语小旗分发给同学们,发表了简短而激昂的演说,然后高擎校旗,带队出发。女师大的同学来到天安门,国民大会尚未召开,主席台上悬挂着前一日**被刺伤代表的血衣。会后,正午12时,两千多群众开始示威游行,刘和珍担任女师大队伍的指挥。
铁狮子胡同段祺瑞执**门前的卫队荷枪实弹,如临大敌,几个士兵对手擎校旗的刘和珍指指点点。把罪恶的枪口瞄准了刘和珍。枪声响了,一场预谋的大**开始了。
顷刻间,刘和珍身中数弹,卧于血泊之中。同去的张静淑、杨德群急扑过去救助,她说:“你们快走吧,我不行了,不要管我了。
”依然是那样温和地关切着同学。一排枪弹射过来,张静淑、杨德群倒在她的身边。**的士兵冲过来,复用木棒猛击刘和珍……
刘和珍烈士牺牲时年仅22岁。
鲁迅先生在参加了刘和珍的追悼会之后,亲作《记念刘和珍君》一文。追忆这位“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学生;痛悼“为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歌颂“虽陨身不恤”的“中国女子的勇毅”。刘和珍烈士是中华民族的好女儿,是北京师范大学人的骄傲!
这就是鲁迅纪念以她为代表的爱国青年的原因。二楼的莫要亵渎鲁迅先生和那个时代的热血青年
8楼:kindred月
奠基为国而死的学生,对死者的哀悼,批判现实的黑暗。
9楼:小兔北北
刘和珍是他的学生,同时他们还有一段感情…所以纪念她
鲁迅的纪念刘和珍君表达了什么感情
10楼:金果
1、对刘和珍君等进步青年牺牲的深切哀悼、惋惜以及对她们的热情讴歌。
2、对黑暗社会的憎恶和批判。
3、对民族生存和发展的坚定信念和强烈期望。
《记念刘和珍君》是**时期文学家鲁迅收录在《华盖集续编》的散文。原文于1926年4月12日发表在《语丝》周刊第七十四期。
刘和珍是北京****的领袖之一,1926年在“三·一八**”中遇害,年仅22岁。鲁迅先生在参加了刘和珍的追悼会之后。
亲作《记念刘和珍君》一文,追忆这位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学生,痛悼“为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歌颂“虽殒身不恤”的“中国女子的勇毅”。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1926年3月,奉系军阀在日本帝国主义支持下进兵关内,冯玉祥率领的国民军同奉军作战。日本帝国主义公开援助奉军,派**驶入大沽口,炮击国民军。国民军开炮还击。
日本帝国主义纠合英、美、法、意、荷、比、西等国驻北京公使,借口维护八国联军入侵时与清**签订的《辛丑条约》,提出种种无理条件,并且在天津附近集中各**队,准备武力进攻。
3月18日,北京人民为了反对帝国主义侵犯我国主权,在天安门前集会**,会后到执**前**。段祺端竟命令卫兵向**群众开枪,并用大刀铁棍追打**,打死打伤二百余人。
制造了**爱国人民的“三一八”**。刘和珍等爱国青年都是在当时遇害的。然而,当时的反动文人却在一些刊物上发表文章,对爱国的热血青年进行中伤、诬蔑,致使鲁迅悲愤之极。
他在《无花的蔷薇之二》中写道:“如果中国还不至于灭亡,则以往的史实教过我们,将来的事情要大出于**者的意料之外──这不是一件事的结束,是一件事的开头。
墨写的谎言,决掩盖不住血写的事实。血债必须用同物偿还。”同时,又写了《记念刘和珍君》等文章,痛斥反动**的**行径,揭露反动文人的丑恶嘴脸,深刻指出了烈士死难意义,总结了这次**的经验教训。
作者介绍:
鲁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原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字豫山,后改豫才,“鲁迅”是他1918年发表《狂人日记》时所用的笔名,也是他影响最为广泛的笔名。
浙江绍兴人。著名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重要参与者,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曾评价:“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鲁迅一生在文学创作、文学批评、思想研究、文学史研究、翻译、美术理论引进、基础科学介绍和古籍校勘与研究等多个领域具有重大贡献。
他对于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社会思想文化发展具有重大影响,蜚声世界文坛,尤其在韩国、日本思想文化领域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和影响,被誉为“二十世纪东亚文化地图上占最大领土的作家”。
鲁迅的一生,曾经与两位女性有过婚姻或爱情关系,一是当他26岁的时候,从日本回到绍兴在母亲鲁瑞的主持下与山阴朱安女士结婚。
鲁迅自与朱安结婚之后,直至病逝为止,并未与她解除这种婚姻关系(鲁迅深知一旦休妻,朱安就会遭遇死亡或者非人的遭遇,于是未离婚)。
鲁迅在外的日子,朱安一直照顾着鲁迅母亲的生活,从未有怨言;二是当他47岁的时候,从广州抵达上海,即与长期追随自己的番禺许广平同志同居。
鲁迅病逝后,朱安女士到亡故的十余年间,和许广平同志一样,也一直作为鲁迅遗属同社会保持着正常的联系。
11楼:射手
综观全文,作者的情感是深沉的。既 有对烈士的哀悼、赞美与惋惜,又突出 地表现了对反动派的极度愤懑和无以言 说的憎恶;同时,还有对民众间存在着 的愚昧思想的唾弃和抨击,号召人们起 来革命,展现了作者对中国光明前景的 期待。
12楼:匿名用户
追忆这位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学生;痛悼“为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歌颂“虽陨身不恤”的“中国女子的勇毅”。
纪念刘和珍君原文
13楼:匿名用户
一中华**十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就是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为十八日在段祺瑞执**前遇害的刘和珍杨德群〔2〕两君开追悼会的那一天,我独在礼堂外徘徊,遇见程君〔3〕,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刘和珍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刘和珍生前就很爱看先生的文章。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编辑的期刊,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销行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毅然预定了《莽原》〔4〕全年的就有她。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
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四十多个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
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学者文人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
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二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
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三月十八日也已有两星期,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三在四十余被害的青年之中,刘和珍君是我的学生。学生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她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学生,是为了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
她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去年夏初杨荫榆女士做女子师范大学校长,开除校中六个学生自治会职员的时候。〔5〕其中的一个就是她;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也许已经是刘百昭率领男女武将,强拖出校之后了,才有人指着一个学生告诉我,说:
这就是刘和珍。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不为势利所屈,反抗一广有羽翼的校长的学生,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桀骜锋利的,但她却常常微笑着,态度很温和。
待到偏安于宗帽胡同〔6〕,赁屋授课之后,她才始来听我的讲义,于是见面的回数就较多了,也还是始终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学校恢复旧观〔7〕,往日的教职员以为责任已尽,准备陆续引退的时候,我才见她虑及母校前途,黯然至于泣下。此后似乎就不相见。
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了。
四我在十八日早晨,才知道上午有群众向执****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说卫队居然开枪,死伤至数百人,而刘和珍君即在遇害者之列。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有残到这地步。
况且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刘和珍君,更何至于无端在府门前喋血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她自己的尸骸。还有一具,是杨德群君的。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因为身体上还有棍棒的伤痕。
但段**就有令,说她们是“**”!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她们是受人利用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五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她,刘和珍君,那时是欣然前往的。自然,**而已,稍有人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罗网。但竟在执**前中弹了,从背部入,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创伤,只是没有便死。
同去的张静淑〔8〕君想扶起她,中了四弹,其一是手枪,立仆;同去的杨德群君又想去扶起她,也被击,弹从左肩入,穿胸偏右出,也立仆。但她还能坐起来,一个兵在她头部及胸部猛击两棍,于是死掉了。
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刘和珍君确是死掉了,这是真的,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沉勇而友爱的杨德群君也死掉了,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只有一样沉勇而友爱的张静淑君还在医院里呻吟。当三个女子从容地转辗于文明人所发明的枪弹的攒射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中**人的屠戮妇婴的伟绩,八国联军的惩创学生的武功,不幸全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
但是中外的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六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陶潜〔9〕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七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地**,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中国的女性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中国女子的办事,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弹雨中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中国女子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千年,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死伤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刘和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