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煊
第二幕的主角仍是陈白露,其中穿插了李石清和潘月亭等人的故事。
曹禺日出第二幕节选内容梗概
2楼:╃劉壹ゞ尛幟
开端:黄生三被开除,找李石清求情,李石清冷漠的拒绝发展:李石清给走投无路的黄省三指出三条路(拉洋车,要饭,偷)。最后卑劣
无耻的李石清让黄省三自杀
高潮:潘月亭无情的拒绝了黄省三的请求,黄省三对潘、李二人愤怒控诉结局:潘月亭一拳下去,黄省三立即昏倒在地,被当做一条狗无情拖走【我也是初二学生,这是我们老师讲的】
曹禺日出第二幕主要讲了一件什么事?
3楼:匿名用户
我来回答本文选自曹禺《日出》第二幕。在该幕中,写了小职员黄省三向李石清求取职务的过程。通过黄省三和李石清、银行家潘月亭的对话的描写,在强烈的对比和冲突中很好地表现了“有余者”和“不足者”的对立,让人们深刻清醒地看到了“损不足以奉有余”的“人之道”的“残忍”;通过黄省三对潘月亭这些“有余者”不顾一切地揭露“是贼,是强盗,是鬼呀”,深刻的揭示了当时纸醉金迷、荒淫无耻的金钱社会就是一个吃人的社会这一鲜明主题。
曹禺《日出》人物
4楼:浨芮
总共介绍了8位人物。
1、陈白露
陈白露二十出头,她从书香家庭走出,本来是要寻找自由的生活,却跌入了金钱的陷阱,不能自拔。一颗向善向美的纯洁灵魂陷入了黑暗的深渊后痛苦挣扎而不能自拔,最终在希望与绝望的心灵**中与这丑恶的世界诀别。
2、潘月亭
潘月亭是大丰银行的经理,他会耍权术、善投机,心狠毒。他的破产厄运是挽救不了的,公债投机失败,他被更大的黑暗势力(如未出场的金八们)吞噬。
3、金八
金八是社会恶势力的代表,无时无地不使人感到他在操纵着那个金融社会的一切,但作者有意不让他出场。这无影无踪的金八,却张开命运之网,使很多人不能摆脱他的控制。这个没有出场的人物形象,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反面典型,是恐怖的黑暗势力的缔造者。
4、方达生
方达生是一个正直、善良但又与现实社会隔绝、缺乏社会经验的知识分子。方达生最后迎着上升的太阳,向着工人歌声响起的方向走去,有一种暗示作用,给人以希望和鼓舞。方达生热情正直、诚实善良,充满同情心,是一个正面人物。
5、顾八奶奶
顾八奶奶的着墨不多,却很有舞台“光彩”。她用钱维系着和胡四的“爱情”纽带。
6、李石清
卑琐而野心勃勃的李石清狠心丢下生病的儿子,又典当大衣让妻子赔阔佬打牌;他偷看潘月亭的房地产押契,要挟他当了三天半的襄理,一转脸便**无情地对付向他讨情的黄省三。
7、小东西
年仅13岁、孤苦无告的的“小东西”。她不堪金八的蹂躏和流氓黑三的毒打,结环自尽。
8、翠喜
受尽侮辱与损害的中年妓女翠喜仍挣扎着多做生意,养家糊口,她身为下贱,心地善良,给了“小东西”不少安慰和照顾。
5楼:酷毙杀手
李太太:较为典型的中国三四十年代的妇女代表,温良、贤淑,非常听命于丈夫,不管错与对,缺乏反抗精神,受传统观念颇深,夫权思想严重,顾家守业,应当是许多男人们希望拥有的妻子类型,如今这一类的很少,甚至绝迹,妇女翻身做主,不会老实巴交地服帖老公,不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你唇枪舌战就算是一件幸事,李太太估计可以成为现代社会中的一个品牌形象。
小顺子:管家、跑堂者,和气、老实,为了生计在一个破窑子里当差,算得上是个固定职业,就年纪而论也实属不容易,混的可以,富有同情心,个人能力的限制,无法为其他人做更多排忧解难的事情。
张乔治:风光十足的浪荡子,有钱、有地位、有学识,心思不会花在忧国忧民上,及时行乐是其根本之动力,炫耀、自傲是他的作风形态。
黑三:整个剧中最能让人切齿痛恨的角色,无赖、地痞、流氓的特质集于一身,想必他定有许多血雨腥风的经历,冲杀打斗熬到现在,积累了一定的经验,使之得到金巴爷的赏识和器重,成为金巴的形象代言人和化身,他并非完全无脑的一介武夫,很善于在社会个阶层之间分清敌我和亲疏,纯粹一恶人。
顾巴奶奶:体态臃肿、半老徐娘,自丑不觉,但有钱,活得有滋有味,能在已丧失女性青春岁月后依然追寻享受美美的爱情生活,虽然让人感觉很蠢,但心态好的让人羡慕。
胡四:与顾巴奶奶一样,也是和顾巴奶奶生活在一起的一个活宝,不男不女,矫揉造作,小白脸,吃软饭的主。
小东西:苦大仇深,无处伸冤,这就如大千世界里的一只蚂蚱,可以随意被人拿捏,身体和生命的同样脆弱,使其连最起码的生存都无法保证,唯有死是她的选择。
翠喜:一个过气却还有一份**的妓女,看翠喜的出场全然没有带来一丝淫邪之意,虽然这是个太熟知男人世界天地的女人,却存有一颗非常善良的心,打情骂俏、插科打诨是她拿手和擅长的,这是她为了生存所必需行使的招数,但她就象淤泥中绽放的莲花,依然清亮、纯正,家境和命运虽不如人意,却满含善意和同情,她的一段台词我认为是最经典也是让人感触最深的:“哪个不是父母养活的?
哪个小的时候不是亲的热的妈妈的小宝贝?”是啊,普天下所有刚出生的人,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不分高低贵贱,都在妈妈的怀抱里享受龙种一般的恩宠,长大后的命运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人与动物的最大差别原来就是命运的巨大差距,动物世界里无法操控自己,只要是还活着,都活得差不多,而人类社会是由人类自己掌控的,却无法掌控个人的命运,无法扶贫携弱,最后把责任交给上帝去安排,叫做听天由命。什么时候才能改变由上天来安排命运而由社会来安排,教科书里说是可以的,可现实不是这样。
王福生:灵巧之人,天上的事晓得一半,地下的事全知道,很势力。
方达生:这是个具有象征意义的人物,寄托了曹禺先生在那个时代的期望和光明,他有着和陈白露一样的连线功能,把《日出》中的各色人等串烧起来,以形成鲜明的对比和反差,他不屑于包围在身旁的糜烂和堕落,有强烈的正义感,似乎也有想做救世主的愿望,只可惜形单影薄,不可能去改变现状,他不具有革命性的意味,只是一个穷知识分子是无奈何于那个腐朽没落的社会的。
黄省三:遭受命运戏弄的一类人,有这样人的存在就是社会的悲哀,连基本的存活权利都争取不到,不能单纯地斥责其为个人能耐的不济,他有小知识分子猥琐的一面,这恐怕也是读书人最脆弱的要害部分,当濒临生命底线而不能使自身得到救赎时,却还死守卑微贱命的一点可怜自尊,不敢逾越雷池,哪怕是犯罪,于是会崩溃,是社会的错还是他个人的错?
李石清:我觉得这是曹禺笔下在《日出》中写的最成功、最丰满、最生动的人物。李的年龄有三十左右,是一个到了而立之年的男人,家庭没有什么靠山和底子,全要凭他个人的打拼,家中的妻子孩子要靠他来养活,生活的重担落在他身上,于是他要用他的大脑在这样一个混沌的世界里寻求一丝喘息,他不可愿老老实实地做人做事,那样的话,可能支撑不起这么一大家子,他只有冒险,不择手段,只要能达到目的,他是整个《日出》中最了解世态之人,明白金钱带来的威力,深谙人际关系之举足轻重,懂得如何权衡利弊,他已然把他每日里出入的场所当作了战场,生与死也就在刹那之间。
他是一名老于世故的斗士,不缺乏智谋和勇气,只是少了一点运气,最终落败而归,但象他这样的人,不在潘月亭手下混,也有能力在李月亭张月亭手下混,就其人品最终能走多远不得而知,这是个灵魂上不算纯净的人,是被社会逼出来的,不自甘堕落,无异于死,其实他也是个受害者,他儿子的夭折,似乎也是他命中的一种赎罪?而看起来他不过是参与了一场狗咬狗的争斗,并未危及到其他无辜者,没做出伤天害理之事,人物命运算得上是凄惨。他的内心深处很复杂,时而卑微猥琐、时而盛气凌人,菱角很多面,这样的人如活在今世,是个很吃香的人,八面玲珑,阿谀奉承,察言观色,太符合于我们这个时代的生存标准,可惜生不逢时,出生的太早。
潘月亭:“人不能没有钱,没有钱就不能活着,穷了就是犯罪,不如死。”这是这位银行资本家的个人感言,也是社会的真实写照,曹禺不愧为大师,一直把这句话投射到今天,仍然具有强有力的时效性。
有个问题需要**一下,潘月亭究竟是反派还是正派角色?在我小时候有个根深蒂固的观念,只要是资本家,就是坏蛋,因为他们剥削劳动人民,后来听说有了红色资本家,资本家就不全是坏人了,可曹禺笔下的这位潘,分明还是有被谴责的痕迹,但如果以现代开放的眼光来审视,潘基本上不是个坏人,他包养陈白露,可是他究竟和陈白露有没有一腿,《日出》中并没有十分明确的肯定,这象是曹禺故意留下的一个悬念,也许是在保护白露的一份最后的洁净?毕竟陈白露是曹禺笔下的带有希望和光明意味的象征,不容沾有灰尘,如若是这样,潘月亭就不存在作风道德败坏问题,比起我们现在的许多银行家,**们包养无数情人,有些可以组成“二奶团”,甚至达到“一百零八将”,《日出》里的潘真可称的上是一位模范的生活廉洁的企业家,即使是在处理李石清的问题上,作为一个跳梁小丑的李石清是得到了其应有的下场,潘是取得了一次成功的暗战,完全可以作为一个一名优秀企业家人的事迹加以大书特书。
跟金巴之间的较量,说难听点是大鱼吃小鱼,说通俗点就如我们现在的**买卖进出,**牢,亏本而已,不以成败论英雄,不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商战吗,虽败犹荣,他还很可能东山再起,因为他没有道德水准的缺失,没有贪赃枉法,只是缺少一点同情心,把黄省三的开除,完全是一种正常的人事变动,老板裁谁你还有意见吗?
陈白露:之所以在中国话剧史上留有如此光鲜色彩的形象,一则是因为《日出》的成功,二则是因为陈自身的人物设定:交际花。
曹禺在她身上是赋予理想化的,虽为交际花,却好像有点一尘不染,和潘月亭的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婉然拒绝张乔治的求婚,和情人关系的方达生也好像没发生床第之欢,好纯洁的一个漂亮女人,或许在那个年代,可以在那样一个纸迷金醉的环境下做到洁身自好,要是在现在,是绝无可能的,女人最大的财富是年轻和美貌,要获取利益的话,你不去牺牲自己的身体,能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吗?天方夜谭也,所以许多八十年代出生的观众对陈白露的死大惑不解,干嘛要死啊,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尽享荣华富贵,不就是换了个主子吗?
跟谁还不是一样,多少人在为求的这样一种生活在苦苦寻觅,看来曹禺先生在陈白露的死上落下了一个的不被人认可之处,至少是对八十年代后出生的人而言是这样,交代不清楚,铺陈的不够细致,以至于死的理由不充分。
曹老先生本意是想在《日出》中把当时社会各个阶层的人都一网打尽一番,但不知道那个时候是否有这样一种人物,至少现在这个人物是非常典型的,那就是腐败**,在糜烂之生活圈子里,这类人物是不可能缺席的,这是曹禺先生的一种遗憾,还是我们现在的一种遗憾?
以前看《日出》和现在看《日出》的最大不同点是,过去觉得写得很深刻、很彻骨,现在觉得写得不够深刻,看看我们周围的人,到处是《日出》里面的人物,个个都比里面的人物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有比《日出》里面更歹毒**阴险的人,而偏偏很难找到和《日出》里同样本分厚道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