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苦味精味苦
近来,走进书店,无论大小,翻译作品随处可见,古典的,现代的。各出版社似乎热衷于推出世界文学作品,有普及本,也有精装本。多数书是重译的。
大量出版世界文学名著,提高群众读书品味,很好;重译,也无可指摘。但是,要译好,至少说,要好好译。
“译好”,是译者的水平问题;而“好好译”,则是译者的态度问题了。
“译好”,能译得多好呢?
与朋友聊天,朋友说,不爱看翻译作品,因为经过这“译”,由于中西语言文字的不同,失去了味道,原文的优美,含蓄之处可能被歪曲。
我以为不然。
好的译者,好的译作是不会让读者失望、遗憾的。
当年有人对朱森豪译莎翁作品提出异议时,朱森豪说:“它是一部名著,我还它一部名著!”
翻译家杨绛先生曾说:“译者得彻底了解原著;不仅了解字句的意义,还须领会字句之间的含蓄,字句之外的语气声调。”而且“内容不可有所删减,语气声调也不可走样。
原文的弦外之音,只从弦上传出;含蓄未吐的意思,也只附着在字句上。译者须对原著彻底了解,方才能够贴含着原文。”
翻译不只是把西文转成中文,翻译也是创作。
好的翻译家一定是好的作家。没有一定的文学功底,不可能在译作上取得成功。语言学家高名凯精通英、法文字,编写过各种词典,但译巴尔扎克的作品晦涩难懂。
中西文化差异很大,译者任务艰巨。杨绛先生说:“翻译是一项苦差。”但好的译作可让读者一看即知是哪国作品,甚至出自哪位大师手笔。
傅雷译巴尔扎克,郑永慧译雨果,冰心译泰戈尔,草婴译托尔斯泰,汝龙译契诃夫,李俍民的《牛虻》、《斯巴达克斯》,杨绛的《堂吉柯德》,李健吾的《包法利夫人》,夏丏尊的《爱的教育》,萧乾的《尤利西斯》等等都形成了各自的风格,成为传世佳作。
雨果曾说:“夏多勃里昂翻译塔西陀的作品,译得就象塔西陀也在翻译夏多勃里昂的作品一样。”
就是这种境界。
译者译书时态度认真,此所谓“好好译”。要有一种“翻译精神”。
孟德斯鸠论翻译拉丁文的困难时说:“先得精通拉丁文,然后再把拉丁文忘掉。”因为译者翻译时总把原文读了又读,融会于心,细细品味,原文的文法、语序也就停滞在头脑里了。
所以得“忘掉”,“忘掉”之后再用自己的文字表达出来。——“还它一部名著!”
冰心译泰戈尔的作品,先从英文本译来,再请精通孟加拉语的朋友把自己的译本译回孟加拉语,与原孟语本对比,略有不同即修改。
傅雷译《幻灭》,五十万字译了三年半。他说:“翻译工作要做好,必须一改再改三改四改。”
这就是“翻译精神”。
现在新出的重译本,有的东抄西抄,把旧译本中人名、地名略改几字,大功告成;有的是亲自译了,下的功夫不够,水平不敢恭维。这是缺乏“翻译精神”。
重译是有必要,但不可滥,态度认真,要对得住读者,要有“翻译精神”。
国外名著的译本既然都差不多,那为什么各大出版社不能统一?
2楼:星缘の勿忘我
能统一才怪,首先版权问题,这种翻译通常都是不同的人翻译的,然后每个人对应一家出版社。
其次如果把差的换掉只留好的你让出版社靠什么赚钱?
我觉得选这种东西可以问问营业员,他们应该知道哪种好哪种不好,或者你看译者姓名然后去查查他的资料,觉得不错的话就按翻译者的名字来选择哪一本译本。
还有就是包装精美的应该错不了。
3楼:纤源
个人建议最好是看原版的,就是没翻译过的 那个才是最能体现其精华的所在
要是暂时看不了 还是看看新华出版社的就好了
读外国名著,该如何选译本?
4楼:邴丹郭衣
我读过的书籍中,下面这些译本最优秀
傅雷:巴尔扎克系列,《约翰·克里斯朵夫》。
郭宏安:司汤达系列,波德莱尔系列,加缪系列朱生豪:莎士比亚系列
张谷若:狄更斯系列,哈代系列,《弃儿汤姆·琼斯史》
荣如德:狄更斯系列,陀思妥耶夫斯基系列
草婴:托尔斯泰系列
力冈:《静静的顿河》,比人民文学出版社金人译本好多了萧乾:《好兵帅克》,《尤利西斯》
董问樵:《浮士德》
杨武能:歌德系列
钱春琦:《浮士德》
傅东华:《飘》
蒋学模:《**山伯爵》
吕六同:意大利文学
王科一:《傲慢与偏见》、《十日谈》
罗念生、王焕生:《荷马史诗》、古希腊、古罗马文学唐月梅、叶渭渠:三岛由纪夫、川端康成的作品林少华:村上春树的作品
李丹、方于:《悲惨世界》
遗憾之处:我最喜欢的狄更斯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国内没有完整系统的好译本。
5楼:乜嘉玉
在读外国名著的时候,我们经常会遇到这样的困惑:哪个版本的译文更好?
大家都知道,当英语、法语、德语、日语等其他语种翻译成中文后,在中间起桥梁作用的译者非常重要,他不仅决定能否把原文如实地传达给读者,更是会决定读者的阅读体验。一些差的译本,不仅语言经不起推敲,甚至由于粗制滥造而改变了原义,影响了阅读。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该如何选择?
我的本科专业是英国文学,对英语国家作者的书了解得相对多一些,所以想以自己的经验做一下解答。
一、出版社
在外国文学领域,上海译文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译林出版社是传统老社,书的质量是有保障的。但也绝不是只要这几个社出的版本就一定好。
比如译林出版社出版的湖蓝色精装经典译林系列,暂且不说内容如何,纸张有一股臭味,读书时的书香变成了书臭,真是很可惜。译林的这一系列书,就是噱头在包装,却忽视了内在,这是不能选的。
说到包装,当我们想买一本外国名著,比如《大卫·科波菲尔》,我们可以在网上或书店看到很多个版本。
现在有很多出版商重新找译者翻译,再换上精美的、时尚的封面,用营销造势,确实能引发大规模购买行为。我也曾跟风买过几本封面很浪漫、唯美的名著系列,但拿回来读完,经过对比,才发现译文质量实在不怎么样,之后我就不太会受包装影响了。
当然,也不排除个别出版社重新包装之后的版本更好、翻译也进行了增删和润色,这种书也是可以入手的。在决定要不要买之前,可以先看看知乎和豆瓣对译者的评价,再来决定是否买新版不迟。
如果拿不定主意,当然选择这几个传统大社是最保险的。
人民文学的名著名译系列,丑是丑了点,好在内容还是不错的。不过缺点是年代久了,排版和纸张都比较糟糕,版面太满,看着累,所以不是很建议买。
商务印书馆的那一系列汉译名著,封面都是白色,仅以腰封和封底区分作品类型为哲学、文学、自然科学等,也是非常经典的套系书。这套书排版还不错,可以收藏。
这些套系书之所以经久不衰,自有它的道理。
内容好才是真的好,要牢记这一点。
二、译者
说完出版社,再来谈谈译者。
如果只认这几个出版社,以为只要买了这几个社的,必没有问题,也不是万无一失的。
比如上海译文出版的毛姆系列选集,傅惟慈译的《月亮与六便士》堪称经典,无人超越。但同属一个系列中的《刀锋》,翻译得就很不流畅。
我最近正在读《刀锋》。我对比了上海译文出版社和浙江文艺出版社的两个版本:上海译文出版社的译者是周煦良,浙江文艺出版社的译者是林步升。
上海译文出版社
浙江文艺出版社
林步升的译文很流畅,不仅将口语化表达得很好,而且文采斐然。
相比之下,周煦良的译文就略显干瘪,对英文长句和从句的处理度不够,导致翻译腔很浓,读起来不知所云。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浅见和感受,不代表其他人。对于文风,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人可能更喜欢周熙良的风格,有人更喜欢林步升的风格。
好与不好的标准就是,你喜不喜欢,你能不能读进去。
对于《刀锋》来说,我更能读进去林步升的版本。
在此举几个例子:
1.雨依旧下个不停,我们认为不去看汉普顿宫那些华贵建筑,甚至伊丽莎白女王的床,伊莎贝儿也可以活下去,所以就坐车子回到伦敦。(周煦良译)
外头的雨依旧下个不停,我们决定直接开车回伦敦,毕竟伊莎贝尔不看汉普顿宫和伊丽莎白女王寝宫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林步升译)
在周的译文中,“雨下个不停”是个状语,描述当时的状态,“坐车回到伦敦”放到最后,句子略长。
在林的译文中,将“开车回伦敦”提前,与“外头的雨依旧下个不停”形成暗中因果,接下来再说伊莎贝尔。
英文多长句,注重句子之间的逻辑关系,而中文多短句,在翻译的时候,需要将英文拆分,以符合中文表达习惯。
2.“这是一个曾经沧海的人的经验体会。我在爱情上碰了钉子,感到痛苦时,就立刻去搭上一只大海轮。”(周煦良译)
“算是吧,以前经历太多风风雨雨了。我只要陷入单恋的痛苦,就会立刻去搭邮轮出海。”(林步升译)
在这句中,林步升用口语化的语言表述,因为文中的场景正是对话。试想一下,你会在说话时文绉绉的吗?听起来,虽然林的译文略显肤浅,但它恰恰是表现了当时对话者的状态呀。
在全书开篇的《奥义书》的翻译中,我还是更喜欢林步升的翻译:
一把刀的缝纫很不容易越过;因此智者说得救之道是困难的。(周煦良译)
剃刀边缘无比锋利,欲通过者无不艰辛;是故智者常言,救赎之道难行。(林步升译)
如果说在正文中,林的风格是简单易懂,那么在这句翻译中,还是凸显了他的中文功底。可浅可深,我觉得这是翻译的精妙之处。
再来看看全文第一段:
我以前写**从没有像写这一本更感到惶惑过。我叫它做**,只是因为除了**之外,想不出能叫它做什么。故事是几乎没有可述的,结局既不是死,也不是结婚。
死是一切的了结,所以是一个故事的总收场,但是,用结婚来结束也很合适;那些世俗的所谓大团圆,自命风雅的人也犯不着加以鄙弃。普通人有一种本能,总相信这么一来,一切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周煦良译)
我以前动笔写**时,从未像这回这般焦虑。我之所以称其为**,纯粹因为不晓得还能怎么归类,既没有什么故事可说,又非以死亡或婚姻作结。死亡终结一切,因此常用来结束故事。
但以婚姻作结也十分妥切,凡是通情达理之人,都懂得避免揶揄公认的圆满结局。一般人仰赖天生直觉,认为既然结了婚,故事便可画上句点。(林步升译)
还是和第一个例子一样的问题。周的译文是把句意表达了出来,但句子与句子之间逻辑关系不是很强,这就让人读起来很费力,但林的译文是流畅通顺的,你可以跟着它不知不觉就读了下来。
如果看到前面一段,我相信很多人都没有勇气继续读下去了。
这是因为毛姆写的书不好看吗?当然不是。林步升能将毛姆的文字表现得栩栩如生,读着就如流水般畅快,但如果你读了周煦良的版本,读起来可能就没有那么顺畅。
所以,选好译者,也是选外国名著的关键。
当然,我在这对比两个版本孰优孰劣,真是有种班门弄斧的感觉,毕竟如果让我翻译,我会译得更差,差到令人发指。所以我只是以一个读者的角度去分析译文给我的感觉,绝没有诋毁或批评任何一位译者的意思。
周熙良是著名英国文学翻译家、教授、诗人、作家,也是个翻译大家。但只论《刀锋》这本书,拙以为林步升的译文更胜一筹。当然,网上也有很多人对周熙良的译本进行了高度评价,所以以上只是我的个人意见,只能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一般来说,一些版本比较老的译者,都是经得住时间考验的,但周熙良这个确实有点意外。
几十年前的中国,还是有一大批翻译家的,他们可能穷尽毕生精力进行翻译事业,比如翻译《莎士比亚全集》的朱生豪,比如翻译《约翰·克利斯多夫》的傅雷。
但现在,如果有人想靠翻译谋生,基本是会被饿死的。我们这个社会并没有给译者足够的尊重。他们拿着千字几十块的稿酬,实在难以维持生计。这也是现如今的引进书籍翻译质量比较差的原因所在。
我们总不能让一个译者花半年时间翻译一本书,扣税后拿到5000块钱。
这也是大部分人对外国名著敬而远之的原因。我们都知道在浩瀚的文学史中,外国文学名著如一颗颗璀璨的星,每一本都是大师级巨著,都凝聚了作者多年甚至毕生的心血。
可是,我们读不进去。
在读外国名著的时候,总有这种感觉:这本书里说的是人话吗?字我都认识,可作者想说啥?绕来绕去,把我绕晕啦。
然后,大多数状态就是,我们从图书馆把它借回来,或者给它买回来,打算集中精力攻克这部大书,却最后不得不束之高阁。
这是大多数外国名著的命运。
可是,外国名著写的真的那么枯燥无味吗?
当然不是。但凡一个优秀的作家,他的最关键的能力就是文字能引起读者共鸣,更何况是名垂青史的大作家呢?
但可惜的是,很多名著的中译文并没有传达出原著的信息,糟糕的译文影响了读者的阅读体验,让读者无法继续读下去。
所以,我们在选择外国名著的时候,既要看出版社,也要看译者。
三、关注书评**
说了这么多,你可能会说:谁不知道看出版社和译者啊?关键是谁知道哪个译者好啊?你这说不是跟没说一样么?
这时,就需要你在一次筛选的基础上进行二次筛选了。而获取信息的途径就是各大读书**和***。
实在不建议去当当或京东看,虽然也有很多是读者的真实评价,但你需要从海量的“这个商品很好,下次还来买”毫无参考价值的广告词中寻找。
四、哈哈,关注我
关于如何挑选外国名著,就先写到这儿吧。以后我会依次将我读过的外国名著译本分享出来,把我认为好的版本告诉大家,也会分享一些选书和看书的心得,让大家再看外国名著的时候,不再敬而远之,也能发现外国名著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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