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匿名用户
法国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属于唯心主义。这个“心”,是指第六意识。
按佛教来说,一个人的生命现象,包括身心,由五蕴组成,即色、受、想、行、识,五蕴中并没有一个我的存在。“我”,意味着主宰。而事实上,表现为生命的五蕴,只是缘起的现象,中间并没有能做主宰之物。
所以,真实的我是没有的,有的只是一个虚假的幻我。
又,“思”只是属于行蕴,属于心所法。拿心所法来代表我,这是大错特错了。五蕴都不能代表我,五蕴之一的行蕴又何能代表的了呢?
佛教为何能知道这么深远?因为,这是佛教徒控制自己,不去攀缘外在的五欲六尘,一直向内观照自己的身心,投入全部的生命,一直观照,久而久之,便能了知这些事实。
我思故我在,这句话,如何理解才是最正确的?
2楼:匿名用户
“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就已经存在!”所以,否认自己的存在是自相矛盾的。而否认和怀疑是一种思考活动,所以他说,我思故我在。
并非是平时所说的“我思考,故我存在!”*
3楼:匿名用户
本意:“当我怀疑一切事物的存在时,我却不用怀疑我本身的思想,因为此时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
比较权威的解释是:“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就已经存在!”
4楼:匿名用户
意思决定物质的唯心思想的典例,意思是我感知到的东西才是存在的,我感觉不到的就是不存在的
5楼:九天瑶姬
我肯定自己精神正常因此当下是正常人同时怀疑我生病了是个病人,你也可以反过来理解比如我肯定自己正在生**此当下是病人同时怀疑我精神正常应是正常人!其实就是这么回事,把第一个我与第二个我做一体两面来理解就没问问题了!你要是听不懂就这样看,你的精神跟你的肢体说因为我在思考自己所以你才能因此实用存在,暗示我要是没有思维逻辑了你就是没有存在意义的废物甚至虚无,按照唯心主义观念本身没有问题,草木没有思维,它们的存在对它们自己有什么意义?
没有,只能别人认为他们对自己或者其他人有意义,反过来说好比你的肢体反驳你的精神说假如没有我们肢体的存在你就不可能有思考的可能,你能思考是因为我们已经存在因此提供了让你思考的某种东西你才能思考自己,你出生以后才能思考,你的肢体死亡之前精神肯定已经死亡了,精神不死肢体就一定是通过某种模式继续存在着,看起来没问题,但是四肢缺失还有思维的人怎么看?还算是个人吗?或者思维换个载体还能存在的话怎么办?!
为啥古人多信仰唯心主义贬低唯物主义呢?因为当你的精神贬低你的肢体的时候你的肢体无法反驳,只能等待你的精神能够反思为肢体说话,智慧高到能够自我反思的人少所以纯粹唯物主义的人也少!说白了,其实就是肯定唯心主义与假定唯物主义或者自定义唯物主义与自以为唯心主义之间的恩怨情仇,换句话说真正的唯物本身无法自定义,都是精神自己在打架,也因此存在未知真相永远无法完全理解,因为它本身不能自我,只能被自我!
哲学上“我思故我在”这句话怎样理解?
6楼:匿名用户
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他全部认识论哲学的起点,也是他“普遍怀疑”的终点。他从这一点出发确证了人类知识的合法性。也就是说:
笛卡尔是唯心主义者,但并不是从此命题看出来的,我思故我在并不是唯心命题,而是纯粹认识论的内容。说笛卡尔是唯心论者是纵观他的哲学体系而得出的结论,而并不是从这一命题既不是唯物也不是唯心 。我思故我在”是什么意思?
“这是笛卡儿的一个重要命题,在他看来是一条真理。笛卡儿首先怀疑一切事物存在的真实性,比如说吃饭、穿衣等等一切在普通人看来很平常的事情。对他来说人类的活动在思维中的表达可分为现实和梦境,然而这两种的真实性是不同的,前者是真实的,而后者是不真实的,但对一个人来说,思维究竟能够明确地知道,自己所感觉到的事物究竟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中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在做梦的时候,会认为自己感知到的东西是不真实的,他不会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只有当他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是梦中的东西,是不真实的。
所以笛卡儿怀疑一切事物的真实性,这个假设在笛卡儿看来是可以成立的。于是真实和不真实就没有了绝对意义,因为没有人能确切地说,他不是在做梦。但有一个命题是不能被怀疑的,那就是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即“我思故我在”,因为一个人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中,都不能否认自己在感知和思索,于是只要一个人在感知和思索,那么他就一定是真实存在的,因为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这种能力。
7楼:匿名用户
这句话的意思这样理解,我(物质)的存在是因为我能思考的结果。这说明意识决定物质存在。反过来说就是如果我没有思想那么物质就不存在。这是唯心主义的说法。他不承认物质的客观存在
8楼:匿名用户
我用我的观点解释给你听,通俗易懂的,这是笛卡尔的一句话,有思想的人当然会去思考,如果像那些整天只会忙碌的人沦为了工作的机器,那会去思,我拿什么证明我存在?皆因我有我自己的思想,别人除了工作和一些感官享受外就什么都不会了,它们拿什么证明自己的存在,就这么简单
9楼:匿名用户
因为我在思考所以我存在
你怎么理解“我思故我在”的?
10楼:匿名用户
这是纯粹的唯心主义思想
我理解的是 我思考 所以我存在
11楼:匿名用户
意思是:“当我怀疑一切事物的存在时,我却不用怀疑我本身的思想,因为此时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
12楼:匿名用户
人是思维方式以及思维的出发点在人的不同时期会处在不同的层面,有渐进式的,也有跳跃式的.这也就是笛卡尔"思前之我"与"思后之我"的跳跃式的区别.他站在了一个新的高度.
这也是他发生的本质性的变化.出于对经验及表象的怀疑,笛卡尔看到了自己所能触知的最真实的存在,即“我”的存在。“我思故“我”在”,我思的绝对性成就了“我”在的绝对性。
故而笛卡尔认为:“我”在是不容质疑的,因为我思本身是不容质疑的,它成为笛卡尔哲学的第一原理,也是他哲学的基础和出发点。然而我思真的能成为“我”在的证明因吗?
我思真的是不证自明的吗?笛卡尔看到了思的不可怀疑性,但思的不可怀疑并不等于我思的正确性,这里有一个关键字我。要理解“我思故“我”在”就必须首先明白我的真实含义。
“我思故我在”用笛卡尔的话说也就是“我发现“我”是存在的”,这个发现过程也就是思的过程。既然“我”是被我发现的,那我和“我”又是什么关系呢?这个我似乎在“我”被发现之前已然存在,并理直气壮地作为思的施令者指导着思。
后一个“我”笛卡尔已说的很明确是某种精神实体,于是我们明白了:笛卡尔的精神之“我”是灵我而非肉我或其他什么东西。而对于第一个我,笛卡尔似乎是想当然的信手捏来而未加任何解释。
那么第一个我又是什么呢?它似乎比“我”来的更早。从历史看,我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过程,一个自我意识萌芽、发展成熟直至被抽象为某种精神实体的过程,而主客体分离又是其中最关键的一步。
在肉体存在—观念我的诞生—精神实体“我”的出现这个过程中,抽象的观念之我比精神之“我”来的更早,而在它们之前有一个更为基础的存在,即肉体的存在。我的产生似乎经历了至少万年的历史演义。那么笛卡尔有能力在童年期的短短几年内完成区分本体与他体的历程吗?
事实证明他完成了,不止是他,每一个和他一样的思维正常的人都完成了。这听来似乎是一个奇迹,一个时间的奇迹,然而没有人会感到惊讶。对每个人而言这个过程更象是先天就已经历了的,于是常常觉得似乎当个体诞生的一刻起就已有了我的观念,而之后对于本体的指认只是某种先验本能的激发罢了。
事实上人类历史在自身的发展演变过程中已将我抽象成一个先验的观念与认知基础,它先天存在于后人的潜意识之中。于是在个体诞生之始,脑中已有了我的观念,它指引个体迅速指认本体、区分他体,而这个先验的我也正是那个思前的我。可以说,在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的同时,就已无意识的将先验之我作为是思的发令者,给我和思之间画上了箭头。
那么这个先验之我是什么?从种种迹象看,它似乎是一种抽象的先验存在的观念,是历史积淀而成的某种意识本能。然而它并不能独立存在和实现,事实上,它的产生本身就是个体存在的抽象与集合,是对个体存在的反映,我的观念一方面存在于每个人的潜意识中,具有共有性,同时我又只能与每一个个体一一对应才能得以实现。
只对每个具体本体进行指认,这正是我私占性的体现。也正是如此,抽象的我离不开具体个体,也就是肉体的存在。肉体是先验之我的物质载体与最终归宿,若无肉体的存在,先验之我便无以支撑,失去内涵。
当作为物质形态的主体本身不存在时,用以激发人主客体区分意识的先验之我也自然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与理由。先验之我也离不开灵我的存在,作为意识,先验之我的激发也只能依靠同为精神的灵我。先验之我有一个天然使命,即是通过灵我来指认肉体,没有了灵我,先验之我也就没有了实现的途径,自然也就丧失了其存在的价值与意义。
当肉我给先验之我以载体的同时,灵我使两者的结合成为可能。故而伴随着我的必然是现实存在的灵与肉的结合体,只有这种结合体才可能激发先验之我,使对本体的指认和对他体的区分成为可能。一个空有肉我的躯壳本身已无所谓我了,因为当灵我离开的同时我也随之消失了,对于其他结合体而言,这个单纯的肉体只能是他、她、更或者是它,而偏偏不能是我。
正如先验之我本身离不开灵我与肉我的结合,“我思故“我”在”的思前之我与其说是先验之我,不如说是与先验之我融为一体的那个灵与肉的结合体来的更为恰当。当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的时候,思前之我事实上已被认定为那被称为笛卡尔的肉我与那代表当前思维的灵我在先验之我指导下的结合体。当作为个体的笛卡尔第一次用我来对自体进行命名并以之区分他体的同时,这一结合体的存在就已成为现实了。
如此一来,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他所认定的我思的绝对性本身就有了问题。这个问题便是:既然思前之我本身就包含了灵与肉的结合,那么,当肉我的真实性被怀疑而灵我的绝对性尚未得以证明的时候,笛卡尔如何保证条件中我的绝对性???
当我的绝对性不能得以保证时,思的指向性也就失去了保证。于是,似乎连我思也成了笛卡尔可以怀疑的了。换句话说,当思前之我被确定的同时,肉我与灵我的存在同时被认定了,笛卡尔若要怀疑肉体的真实性就必须先怀疑思前之我的真实性,而这个真实性在笔者看来是无法怀疑的了。
至此,似乎整个命题都被一个思前之我给搅乱了阵脚,而这个思前之我又似乎是笛卡尔受先验之我的影响而无意识自己放下的一块绊脚石,除去了思前之我的纠缠,或许笛卡尔的命题就可以实现。思故“我”在,似乎已摆脱了思前之我所引出的矛盾,然而,思一但失去了指向性,后面的那个“我”就显的突兀了。思和“我”之间本来有着某种联系,这种联系正是通过思前之我来实现的,一方面,思前之我是思的发令者,使思有了指向性;另一方面,思前之我包含了作为灵我的“我”。
当作为中间项的思前之我被剔除时,联系的纽带也就断了。简单的说就是,不可能从没有指向性的思来推出有指向性的在,而“我”正是在所指向的那个对象。这么看来,也就不是文字表达的问题了,而是这种表达背后思想本身的矛盾.
大概意思就是说,要得出一个正确结论,需要一个绝对客观的环境。一开始是什么都没有的,这样可以不受影响地思考。
重点是“什么都没有”,但是现在无中生有了,因为要思考,必须要个思考的主体先,是什么呢?就是“我”,是我在思考,因为有思考,所以我存在,我思考,我存在,我思故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