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匿名用户
北京的胡同正在城市的发展中慢慢地消逝。狭窄的街巷正在拓宽,高楼大厦正在耸立。而那本记录北京胡同整体风貌的《北京的胡同》近日又重新推出**版。
该书是老北京人翁立先生多年考察研究胡同的心得集成,它从形成、名称、发展等各个方面对胡同做了全方位的描述和记录。而此次推出的**版配上也同为北京人的丁幼华先生的摄影作品,使得文字对胡同的记载更为直观和可读。无论是狭窄,还是温馨,都在**中得到更充分的展现。
“胡同”在作者和摄影者眼中,不仅构成了北京城的交通网络,关系到北京的城市格局,而且是北京城市生活的依托,北京居民生息活动的场所,并从而成为北京历史文化发展演化的重要舞台。时代变迁,政局嬗替,世事沧桑,人情冷暖,风风雨雨,恩恩怨怨,几多生死,几多悲欢……既在这个舞台上不停顿地上演,又在这个舞台上留下了不同程度的印记。
汪曾祺老先生在看到那些胡同的**时写道:“看着胡同的**,不禁使人产生怀旧情绪,甚至有些伤感。但是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在商品经济大潮的席卷之下,胡同和胡同文化总有一天会消失的。也许像西安的虾蟆陵,南京的乌衣巷,还会保留一两个名目,使人怅望低回。”
在北京,大大小小的胡同纵横交错,织成了荟萃万千的京城。胡同深深,胡同深处是无数温暖的家,这就是北京人对胡同有特殊感情的根本原因。汪曾祺老先生在《胡同文化》一文中曾说道,北京胡同文化的精义是“忍”,安分守己、逆来顺受。
老舍《茶馆》里的王利发说“我当了一辈子的顺民”,是大部分北京市民的心态。
胡同文化课文中1-4段介绍了北京胡同在那些方面的什么特点
2楼:
《胡同文化》一文1-4段介绍了北京胡同的特点是:胡同方位走向正、胡同取名**杂、胡同形式数量多、胡同位置环境静。
这篇文章是汪曾祺给摄影艺术集《胡同之没》写的序,作者久居北京,非常熟悉北京人的生活,对现代文明进步大潮中北京胡同的没落,充满复杂难言的感情。文章分三个部分,先谈胡同的起源、发展,再谈胡同文化的特征,最后谈胡同文化在时代大潮中的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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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特点
汪曾祺作品的语言在中国现当代作家中是很有特色的,本文语言平白、朴素,口语性强,富于表现力。
比如开头:“北京城像一块大豆腐,四方四正。城里有大街,有胡同。
大街、胡同都是正南正北,正东正西。”这几句话完全是平直的描述,没有什么文辞的修饰,即使打比方,也充满生活气息。
“像一块大豆腐”,没有半点矫揉造作,但是说出来却让人感到不枯燥,有滋有味;“四方四正”“正南正北”“正东正西”,把事物的特点描摹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言简字约,但是准确、生动;“城里有大街,有胡同”这样的短句,表达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和上下句子连贯起来,让人觉得像北京艺人说书一样,充满韵味。
汪曾祺作品的语言,还有很深的中国古典文学的底蕴,如“西风残照,衰草离披,满目荒凉,毫无生气”,四字四句,语如连珠,既雅致,又通畅,毫无生硬滞涩之感,将古典语言与现代语言巧妙地融合贯通,给人一种别致的感受。
北京胡同文化的内容是什么
3楼:匿名用户
什么是文化?众说纷纭。现在比较公认的文化定义,是英国人类学家泰勒(1832—1917)的看法:
“文化,就其在民族志中的广义而言,是个复合的整体,包含知识、信仰、艺术、道德、法律、习俗和个人作为社会成员所必需的其他能力和习惯。”简单地说,文化是人们生活意识、习惯、观念等的集合。说起文化,许多人可能觉得高深莫测。
**文化问题,必定是学者专家的“专利”。而说起胡同文化,并没有很严肃地讨论一个学术问题,而是从琐碎的日常生活、风俗民情娓娓道出。北京的胡同方方正正、胡同内的四合院规规矩矩。
胡同、四合院影响了北京人的生活,反过来也可以说北京人的文化造就了胡同和四合院。许多人也许会感觉到,文化这样贴近我们的生活,文化也可以这样**。
胡同与胡同文化
曾经是北京城市重要象征的胡同、四合院,狭窄、拥挤,已经不能适应现代化大都市的生活,落伍于时代的发展和生活节奏的变化。交通不便,街区各种生活设施落后,公用服务跟不上,成为胡同和四合院难以**的顽症;而扩宽街道,危房拆迁改造,莫不涉及胡同和四合院。胡同之没落,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虽然许多人留恋胡同,留恋曾有的岁月,怀念邻里情谊、大家庭般的温暖,但是这些温情都阻挡不了胡同的没落。
胡同文化的内涵是什么?汪曾祺曾在《胡同文化》有如下概括:“胡同文化是一种封闭的文化”“北京人易于满足,他们对生活的物质要求不高”“北京人爱瞧热闹,但是不爱管闲事”“北京胡同文化的精义是‘忍’,安分守己,逆来顺受”,等等。
可以说胡同文化也是良莠不齐,应该有弘扬,也应该有抛弃。
胡同文化,并不是仅局限于住在胡同内四合院里的人。北京这些年发展很快,很多胡同、四合院消失了,许多人搬进高楼大厦,住上宽敞的公寓,甚至拥有私家别墅,但是胡同文化的传承仍表现在他们的身上。富裕的现代生活,并没有隔绝他们和胡同文化千丝万缕的精神联系。
如楼里一个小伙子打了开电梯的姑娘一个耳光,而同楼住的两个老北京却说“忍着吧!”胡同文化的根性,仍然深植在这些人的心中。
胡同是没落了,失去根源的胡同文化也将没落,不过文化的没落不等于物质的消失。胡同文化会转移、分解、传承到新的载体上。在迈向现代文明的旅程中,既要创造新的文化,也要继承优秀的传统文化,那么,胡同文化的内涵,哪些该继承,哪些该扬弃,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胡同文化一文里面胡同里的北京人思想状况和生活习惯有什么特点?
4楼:匿名用户
本文介绍了北京的胡同与城建格局的关系以及它的特点,介绍了生活在这些胡同里的人们的生活状况与处世心态,即所谓胡同文化,字里行间充满了对胡同和胡同文化的眷恋以及对它们即将消失的无奈与惆怅。
全文共有15段,各段内容及要点如下:
第1段:写北京的胡同与城建格局的关系。要点有:
北京城建格局的特点:像一块大豆腐,四方四正。北京的胡同与城建格局的关系:大街、胡同,把北京切成一个又一个方块。还附带说到“四方四正”对北京人生活与思想的影响,为后文铺垫。
第2段:介绍胡同的取名。
本段运用了分类举例的方法。对确知来历的说得比较肯定;对不确知来历的用“据说”、“大概”引领,行文很注意分寸。
第3段:介绍胡同的大小及数目。
介绍大小,举胡同名为证;介绍数目,引北京人的俗语。
第4段:介绍胡同的特点,离闹市很近却很安静。
介绍胡同离闹市很近,举生活实例;介绍胡同安静,举北京特有的走街小贩的招徕声。“这些声音不但不显得喧闹,倒显得胡同里更加安静了”一句,化用“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诗意,更加突出了北京胡同的“静”的特点。
第5段:强调胡同文化是北京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这段是过渡,从写胡同过渡到写胡同文化。
第6段:指出胡同文化是一种封闭文化。
以北京人“安土重迁,不大愿意搬家”为例,指出即使居住条件已经很差了。也“舍不得‘挪窝儿’”。
第7段:补充介绍北京人虽封闭,却也很讲究处街坊。
这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处街坊”不过就是讲究个“礼数”,除一般性的交往之外,主要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第8段:写北京人易于满足。
从生活中的“吃”入笔,用“知足”“不错”“那还有什么说的”“可以待姑奶奶”直至“嘿”的递进描述,写出了北京人对生活的物质要求不高。举“见过世面”的老人的话,突出他们的自满自足的精神。
第9段:写北京人爱瞧热闹,但是不爱管闲事。
以“闹学生”、“过学生”为例,突出北京人“总是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的处世态度。
第10—12段:突出北京胡同文化的精义是“忍”。其中:
第11段,举《八月骄阳》中的对话来证明“忍”;第12段,举两位“老北京”的话来证明“忍”。
第13段:从居民住房已残破不堪,有些胡同已有名无实角度,指出北京的胡同在衰败、没落。
第14段:指出北京的胡同和胡同文化在消失。字里行间充满对胡同和胡同文化的眷恋以及对胡同和胡同文化即将消失的无可奈何。
第15段:与胡同“再见”,表达了无限怅惘之情。
课文的基本思路是先写胡同,再写胡同文化,最后写胡同和胡同文化在消失。据此,本文可以分为三部分:
第一部分(1—4段):写北京的胡同与北京城建格局的关系以及它的名称**和特点。
第二部分(5—12段):写住在胡同里的北京人的生活习惯及文化心态。指出他们的封闭知足,不管闲事,安分守己,逆来顺受。
第三部分(13—15段):写北京的胡同和胡同文化正在消失,表达了怀旧眷恋之情和无可奈何之感。
(如果认为第1段段末有“这种方正不但影响了北京人的生活,也影响了北京人的思想”一句,从而把第1段看成是全文的总说段,因而把它单列为一部分,也言之成理。)
本文的语言以直白质朴为主,也间或使用带有古诗词韵味的典雅句子。既有北京的地方特点,又不过于地方化。读来感觉清新自如,极富韵味。例如:
①有窝头,就知足了。大腌萝卜,就不错。小酱萝卜,那还有什么说的。臭豆腐滴几滴香油,可以待姑奶奶。虾米皮熬白菜,嘿!
这句用“知足”“不错”“那还有什么说的”(即“再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可以待姑奶奶”和一个“嘿”字构成的递进关系,生动地表现了北京人易于满足的心态。其中那个“嘿”字尤为精彩,把北京人面对虾米皮熬白菜就惊叹不已的知足神态刻画得惟妙惟肖。
②“睡不着眯着”这话实在太精彩了!睡不着,别烦躁,别起急,眯着北京人,真有你的!
这句中“睡不着眯着”的说法,把北京人遇到不如意时被动忍耐的情态刻画得淋漓尽致。作者先称赞“这话实在太精彩了”,接着拆分原句,带着解释再重复一遍,以加深读者的印象,最后用“真有你的”总结,把感叹有加的情态表露得清清楚楚。
③西风残照,衰草离坡,满目荒凉,毫无生气。
这句采用四个四字句,节奏整齐;句内的平仄又中规中矩,读来音韵和谐;遣词造句又都是古诗词中常见的渲染悲凉感伤情绪的用语,从而很好地烘托出那种无可奈何的心情。
④也许像西安的虾蟆陵,南京的乌衣巷,还会保留一两个名目,使人怅望低徊。
虾蟆陵和乌衣巷都是诗词中常见的古都繁华之地,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用这两个地名类比,更能表现出作者对胡同和胡同文化的消失的惆怅、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