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匿名用户
公元前三九九年,哲学家苏格拉底被雅典的一个人民法庭判处死刑。
苏格拉底于是被投入监狱,等待雅典在提洛岛祭祀阿波罗神的活动结束后处决。其间,**们轮流探监,陪伴老师度过最后的日子。于是,便有了柏拉图记载苏氏狱中言论的那几篇著名的对话录。
约摸一个月后,这位年已七旬的哲人遣退妻儿,在众位**面前饮下毒鸩,从容就死。
在苏格拉底一案中,一方是追求真理、舍身取义的伟大哲人,另一方则是以民主自由为标榜、被视为民主政治源头的雅典城邦。孰是孰非,谁善谁恶,不那么泾渭分明,感情上的取舍则成为一种痛苦的折磨,因而其悲剧色彩愈加彰显。在民主自由观念深入人心的现代世界,苏格拉底之死就不仅成了一个问题,而且成了现代人心里一个难以解开的结。
起诉苏格拉底的三人都是雅典公民,以美莱特斯为首,他们依法提起公诉。对苏格拉底主要的指控是不敬神和敬事新神。
审判苏格拉底一案的陪审团由五百人组成,先是由原告和被告分别为自己辩护,并进行举证。之后陪审团举行第一次投票,决定被告是否有罪。
苏格拉底在第一轮的投票中以二百八十票对二百二十票被判有罪,在法庭上,他辩解自己非但无罪,反而于城邦有功,理应得到城邦的礼遇。对自己提出的处罚方案又近乎玩笑,仅希望罚款一百德拉克玛了事。
他那不合情理的刑罚意见,和藐视法庭的态度,反而迫使本来同情他的部分陪审员转向选择原告提出的刑罚,最后以三百六十票对一百四十票被判死刑。
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苏格拉底的罪名似乎是莫须有的,没有确凿的犯罪行为,其言论也没有导致直接的伤害。但在雅典,对犯罪行为的认定不同于现代。无论什么指控,无论犯罪行为是否确凿,也无论是否造成直接的伤害,只要陪审团投票认定,罪名即告成立。
有人会问,对于像苏格拉底这样一位大哲学家,雅典人似乎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对权威人士的尊敬,仅以区区罪名,即判以极刑。这不是太难以令人理解了吗?
殊不知,当时在雅典是不存在任何个人权威的。既没有知识的权威,也没有道德的权威,甚至没有政治的权威。唯有一个权威,那就是人民的权威,一切都得服从人民群体。
苏格拉底虽然是一位名人,但却并不是备受尊重的哲学权威。相比起来,他的名气更多地来自于他的怪诞。
古代希腊的民主政治同现代世界形形色色的民主政治并不一样。在现代的民主政治中,个体一面从属于群体,一面却享有作为个体的独立性,享有自由。但在古希腊,个体是完全从属于群体的,他没有脱离于群体之外的自由。
按亚里士多德的说法,个体只有在属于城邦(亦即群体)时才具有存在的意义,不属于城邦的个体要么是鬼神,要么是兽类。
群体的意志和利益高于其它一切,为此可以牺牲个体的利益和权利。雅典一条独特的法律即最好地说明了这一点。依法雅典人每年可以放逐一位政治领袖,由公民大会投票选出。
因以破碎陶片充作选票,而得名“陶片放逐法”。投票时只要在陶片上刻上名字即可。无需过失,也无需罪行,只要获得票数超过六千,即遭流放。
如果以现代人的眼光看,这纯属对个人自由与权利的践踏。但在雅典,像底米斯托克利等一批最著名的政治家都在流放之列。这就是说,在古代希腊,个人是没有现代意义上的自由的(即柏林所说的“消极自由”)。
既没有脱离群体的自由,也没有言论的自由。苏格拉底的言论明确表示出他对“人民”这个群体的轻蔑,想要同它保持距离。同时在“人民”看来,他的言行实际上已经造成了某种伤害,因为他的**参与了推翻民主政治的活动。
他的被处死,其实在情理之中。
而现代人惯于拿现代的民主来衡量古代希腊的民主政治,认为平等与自由理所当然都是民主政治的内容,因此苏格拉底之死才成了难以解、被视为民主政治源头的雅典城邦。孰是孰非,谁善谁恶,不那么泾渭分明,感情上的取舍则成为一种痛苦的折磨,因而其悲剧色彩愈加彰显。在民主自由观念深入人心的现代世界,苏格拉底之死就不仅成了一个问题,而且成了现代人心里一个难以解开的结。
)时才具有存在的意义,不属于城邦的个体要么是鬼神,要么是兽类。
群体的意志和利益高于其它一切,为此可以牺牲个体的利益和权利。雅典一条独特的法律即最好地说明了这一点。依法雅典人每年可以放逐一位政治领袖,由公民大会投票选出。
因以破碎陶片充作选票,而得名“陶片放逐法”。投票时只要在陶片上刻上名字即可。无需过失,也无需罪行,只要获得票数超过六千,即遭流放。
如果以现代人的眼光看,这纯属对个人自由与权利的践踏。但在雅典,像底米斯托克利等一批最著名的政治家都在流放之列。这就是说,在古代希腊,个人是没有现代意义上的自由的(即柏林所说的“消极自由”)。
既没有脱离群体的自由,也没有言论的自由。苏格拉底的言论明确表示出他对“人民”这个群体的轻蔑,想要同它保持距离。同时在“人民”看来,他的言行实际上已经造成了某种伤害,因为他的**参与了推翻民主政治的活动。
他的被处死,其实在情理之中。
而现代人惯于拿现代的民主来衡量古代希腊的民主政治,认为平等与自由理所当然都是民主政治的内容,因此苏格拉底之死才成如果以现代人的眼光看,这纯属对个人自由与权利的践踏。但在雅典,像底米斯托克利等一批最著名的政治家都在流放之列。这就是说,在古代希腊,个人是没有现代意义上的自由的(即柏林所说的“消极自由”)。
既没有脱离群体的自由,也没有言论的自由。苏格拉底的言论明确表示出他对“人民”这个群体的轻蔑,想要同它保持距离。同时在“人民”看来,他的言行实际上已经造成了某种伤害,因为他的**参与了推翻民主政治的活动。
他的被处死,其实在情理之中。
而现代人惯于拿现代的民主来衡量古代希腊的民主政治,认为平等与自由理所当然都是民主政治的内容,因此苏格拉底之死才成了难以解开的结
你对苏格拉底之死的看法是什么?
2楼:柠檬一家人
苏格拉底是因为思想被判刑定罪。是他们的悲哀。也是全人类的不幸。但从另一个角度说,这也是他们的骄傲,因为这恰恰证明了他们思想的先进和影响之大。
古希腊大哲学家苏格拉底被当权者以“反对民主政治”、毒害青年为由投入了监狱,并判处了死刑。众**不忍心看老师无辜受罚,便悄悄制定了周密的越狱计划。可是当一位**趁着探监机会向苏格拉底报告这个“好消息”时,苏格拉底却一口拒绝了:
如果我真的有罪。那么**抓我就是没错的。我应该呆在这个地方。如果我真的没罪,那么我就不应该以这种方式走出监狱。这不等于承认了自己有罪吗?一席话把**说得哑口无言。
3楼:匿名用户
公元前399年,这原本是一个很平常的年份,但因为一个人,这个年份将被载入史册。这一年,古希腊的大哲学家苏格拉底被法庭处死了。 苏格拉底没有留给我们著作,他的生平和思想,都是靠他的学生柏拉图和色诺芬等人记载下的。
苏格拉底出身平民,他的父亲是一个石匠。他从小跟父亲学手艺,掌握了一手熟练的雕刻技术。本来苏格拉底有可能成为一个雕刻家的,但他的兴趣并不在雕刻石头,工作之余,他总是挑灯夜读,朗诵那脍炙人口的荷马史诗和其他著名的诗篇。
有些时候,他出入雅典剧院,欣赏埃斯库罗斯的悲剧,或者徘徊于市政广场,缅怀英雄们的业绩。
史书记载,苏格拉底的长相丑陋,秃脑袋、大扁脸、突眼睛、朝天鼻,还有一张其大无比的嘴巴。但苏格拉底对自己的相貌却有着与众不同的看法:“实用才是美的。
一般人的眼睛深陷,只能往前看;而我的眼睛可以侧目斜视。一般人的鼻孔朝下,因而只能闻到自下而上的气味;而我可以闻到整个空气中的美味。至于大嘴巴、厚嘴唇,可以使我的吻比常人更加有力、接触面更大。
”他的怪模样常常成为朋友们的笑柄,但他从不介意。
他虽然很贫困,但对自己的石匠工作并不十分卖力,只要收入够一家糊口就不多干了。他宁愿上街去和人聊天。
他总是在天亮前起床,匆匆忙忙地吃些浸了酒的面包,穿上长袍,披上件粗布斗篷,便出门去了。他常在商店、寺庙、朋友家、公共浴室,或者是一个街口与人辩论。雅典当时辩论成风,形成热潮。
他的妻子是个爱唠叨的女人,而且脾气暴躁,常为一点小事就拿苏格拉底出气。有时候,他妻子当街怒骂他,苏格拉底只是低头聆听着,并不回嘴。这时,连他的学生们都看不下去了。
但事后苏格拉底对学生们说:“我每天要同各种人打交道,如果我能忍受她的坏脾气,那么,在与别人的交谈中,就不会有什么事能令我不快了。”
苏格拉底生活在雅典的全盛时期。这时雅典的经济、政治和文化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苏格拉底开始了他在哲学领域里的遨游。
他既不局限于前人的知识,也不满足于自己所学,他整日思考、探索,甚至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终于,他取得了非凡的成就,提出了一系列哲学命题,成为西方一代哲学大师。
他在讲授哲学、**道德问题时,并不是一味地说教,而是谈吐优雅,性情温和,绝不自以为是,好为人师。他思路敏捷,语言生动,充满幽默,洞察秋毫。
苏格拉底的谈话方法,也被人称为“苏格拉底方法”,就是引导人们去不断思索。他总是装出自己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引起别人提出问题,然后他不断地反问请教,启发对方去怀疑自己的前提,发现真理。他认为,自己的任务就是充当“智慧的助产士”。
在辩论中,他常常走到讲话人的前面,不管他是一位伟大的演说家还是什么人,问他究竟是否知道自己在谈论什么。
一次,一个著名的政治家在演说。演说的内容是如何爱国,讲到最后,那人却滔滔不绝地大谈勇气,大谈为国献身的光荣。这时苏格拉底走上前去问他:
“这位先生,请原谅我打断您的讲话。请问,您说的勇气,究竟是指什么呢?”
“勇气就是要在危急的时刻坚守岗位。”那人简短地回答。
“但是正确的战略要求你撤退呢?”苏格拉底又问道。
“那——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你不应该再坚守岗位了。”
“这么说,勇气既不是坚守岗位,又不是撤退了?那么,您说的勇气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演说家皱眉头了:“你赢了。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
“我也不清楚,”苏格拉底说,“不过,我觉得勇气是去做合理的事情,不管是否危险。”
“这话说得不错。”人群中有人喊道。
苏格拉底继续说:“勇气就是在危险的时刻,保持头脑的清醒,镇定而沉着。从这一意义来说,它的反面就是感情的过度冲动,以至失去理智。”
苏格拉底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公元前406年,他六十二岁,在雅典的最高行政机构五百人院任职。这一年,雅典正在与斯巴达进行战争。
雅典海军在一次海战中击败斯巴达海军而获大胜,但由于突然来了暴风雨,指挥官把打捞阵亡将士的工作给耽搁了。这引起死者家属的不满。这时,反对派趁机攻击当政的十位将军,法庭表决的结果,十位将军因玩忽职守罪被判死刑。
苏格拉底独自一人反对众人的意见。他认为,不管他们是否有罪,把个别人作为一个整体来审判是不公正的。因此,他决定不参与表决。
苏格拉底坚持自己的信仰,并不惜为此献出自己的生命。
在学生们眼里,苏格拉底是一个最和蔼可亲的人。但在那些保守派眼中,他是一个危险分子。他的执着、正直得罪了不少人,最终招来了杀身之祸。
公元前399年的一天,一位悲剧作家状告苏格拉底。他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认为苏格拉底从不敬神,而且还向年轻人宣扬他那离经叛道的主张。”
苏格拉底拒绝认罪,他在法庭上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说:“诸位先生,你们谁都清楚,我的言行一直有利于国家,有利于社会。法庭不仅不应该审判我,而且应该赐给我荣誉,让我到卫城的圆顶餐厅上免费就餐。
”陪审团认为苏格拉底太顽固,竟敢蔑视法庭,决定判处他死刑。
他的学生们到监狱去看望他,并极力劝说他逃走。苏格拉底却说:“我一生都享受了法律的利益,我不能在晚年做不忠于法律的事。
服从法律是每个公民的天职,尽管法律也有不对的地方。作为一个好公民,我必须去死。”
最后的时刻到了,他的学生围拢过来,心情沉重地看着即将死去的老师。在太阳落山之前,苏格拉底叫人拿来一杯毒药。当狱卒带着毒药进来后,他以平静的语调对他说:
“你应该知道怎样做,来吧,告诉我怎么做。”
狱卒答道:“你喝下这杯毒药,然后站起来散散步。等你感觉到脚发沉时再躺下,麻木感就会传到心脏。”
苏格拉底从容不迫地照着他的话做了。最后躺在床上他想起了一件事,急忙拉下了盖在脸上的布说:“克里托,我欠了阿斯克里皮乌斯一只鸡。记住,一定要替我还他一只鸡。”
克里托与阿斯克里皮乌斯都是苏格拉底的学生。苏格拉底关照完这件事,便安详地闭上眼睛,又盖上蒙脸布。一代哲学大师便永远离开了他心爱的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