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匿名用户
校园景色
春姑娘悄悄地来到我们身边,冰雪融化,万物复苏,那青的草,绿的叶,各种色彩鲜艳的花,给校园构成一幅生机勃勃的春景图。
在校园的草坪上,可以看见嫩绿的小草从土壤里探出头来,高兴地望着我们,仿佛在说:“亲爱的同学们,我们又见面了!”一个个圆圆的蘑菇,在春雨的浇灌下,也露出了笑脸。
校园的主道两旁,杨树挺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位站岗的哨兵。枝条上长出了圆圆的新叶,远远望去,像一个绿色的小桃子。那一朵朵美丽鲜艳的花儿,争齐开放,使人感到格外舒服。
每当下课的时候,悦耳的铃声传来,同学们就像一只只鸟儿一样“飞”出了教室,校园里顿时一片欢腾。兵乓球台前,围满了人,一阵阵叫好声,一阵阵欢呼声,使校园里充满了活力,充满了欢乐。
美丽的春天,美丽的校园,真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以“春色”为题写一篇作文 20
2楼:不见题诗纪阿男
帮你找了几篇,你看看哪篇合适:
1 我日日坐在这楼边的窗户前看着时间流过,看着堤岸上的绿由浅变深,然后浓墨渲染,那种青嫩的绿仿佛一日被撤去,换着如此深深的严肃的绿,有庄重和深厚的感觉。知道春已将暮,不再是杂花生树,群莺乱飞的欢快。校园中那淡白中微粉的樱花开始漫天漫地的飘洒成一场花瓣雨。
那欢快雀跃着的金黄色迎春花在一夜之间突然间静了下去,不再有那般张扬的金黄。
窗外是不知名的高大树木,我不知该叫它松,柏或者什么别的。有着细碎的叶子,一簇簇的新鲜的绿,高高的恬静的站立,笔挺的树干,一蹴到顶,眉目分明,有微风起,顶端的树叶轻轻摇摆。它就这样静静的,透过窗户与我对望,仿佛可以就此千年万年彼此守侯,我会忍不住想它是我恬静的爱人,因此心底有温柔细碎的疼痛。
似笑非笑的表情和奇怪的疼痛感情,却又欲罢不能。路边是耸立的红顶的小楼,高但却窄小,一幢幢相邻,没有空隙,排在路的两边,树在屋外路的两边,三两相隔,绿叶的隙间里透出红瓦白墙,清新鲜明。
只那幢楼,与别个不同,青黑色的瓦顶,有沧桑和古朴的感觉,爬山虎沿着背阴的墙壁上密密地上爬,变成了一面浓阴的绿壁,直到屋顶。斜出的一支趋向窗户,爬满了整个窗子,只留出淡蓝色的玻璃,似无心的浑然天成,但却条理清楚,有条不紊。屋顶上面的那些顺着青黑色的瓦楞的凹陷一道道爬来,青黑色的绿色显得分外活泼可爱。
屋顶阁楼的小窗,白色的窗帘被微风追逐着,轻舞飞扬。
红瓦小楼的后面是青绿的菜田,有的已撤去白色的塑料顶棚,只留下一排排拱行的竹杆支架和下面绿色的植物。而有的依然包裹成绵长白色的茧,透着洒下的阳光,成一片耀眼的金光,风吹动它绵白的身躯,那光便成了一片碎金。竹拱的骨骼,脉脉分明,像某种白色的多足之虫或是玉制的笛子仿制了竹节的印记,节节分明,晶莹剔透,又淡然悠远。
这片绿一直延绵到大堤边,只是层次分明,是深深浅浅不同的色系。其中加杂着一缕金黄的油菜地,不知是谁家利用了地角的一块植了这份鲜明的金黄。有白色初生的单薄蝴蝶在花间飞舞,怯怯的却活跃。
一方清塘上开始有绿的浮萍和亭亭的荷叶生出了。塘边有两株垂柳,一庐青灰的瓦房,分明是世外的桃源居所,田间有两两三三的农人和耕牛,一行行的来回走动。燕子是不知倦的顽童,四下嬉闹,欢快不曾言愁,四下里在空中斜飞横舞,那般一圈一圈的飞向蓝天,俯下绿地。
带动那一片绿意恍如要溢出来似的荡漾。
桃花是最早捎来春讯的使者,此时已淡出季节。桃枝上绿叶掩去残红,那繁烂的红也许有不舍吧!但是已没有人去记挂,园子里又有各种低簇的植物,枝头上缀着或红或百的花朵。
不知何名,只顾在那里潜生暗长,没人在意却也一样兴趣昂然。静默的少年,舍了一冬的沉闷,用手中照相机拍摄着这一片繁花生树,眼中有隐没的笑意。突然间感动,彼此不同。
他是被这末春的繁花生树感动,而我则被他隐没的笑容感动,或者是被这份春意的生动所感动吧。
2 季节里来回行走,反复张望。
那些舒展的轻缓柔和,那些张扬的生气茂盛,领着日子咄咄逼人,令你无所遁形。
一、小孩·春计
农趣园里,有十平方米不到的沙地,放了大只木制的牛,犁,农人。边上有零散的木桩,**了胶袋坐住,自然是一本正经的大人们干的;而小儿郎们,小小的身上,撸袖卷裤,拿了成套的工具,开荒,运土,斟酌,酝酿,认真如同一场真正的农事,并不嫌弃这天地的狭窄,弹丸之地亦不能阻止他们大展身手的决意。偶尔还抬头打量一翻,站起来踱步思考,有时又立住呆楞,仿如忽然之间忘了来此何事,纯稚可爱极了。
那些小小的铲子,推车,容器,被他们赋与了精灵般的生命,与小主人们一起,构成和谐柔美的画面,像一场人生展示面前,只是全部元素统统被缩小了寸尺。这缩小了的标本不但集中可观,而且完美可爱,不由让人嘴角浮笑,想起“一年之计在于春”之类毛茸茸绿油油俏生生的语句。
家长们一旁静静看书,给予这场人生以难得的自由,尽管他们仍矫情地坐着胶袋,旁观者也不禁地为这自然的场面而感到莫名欣然了。
二、晨曦·老人
路上偶尔会见到双手执花的老太太。那花正是季节,掉落满地,拾了回去可以佐汤。花是这城市难得的景色,人也是岁月中不易的结果。
悠然的脚步,急促的陨落,恬淡的皱纹,怒艳的红花,生命的漫长与短暂便如此层次分明地在她们身上映射出来。绚烂至极的平淡,平淡至极的绚烂,和谐地在急赶匆匆的行车路人旁边经过,如一朵凋零的悄无声息,而又触目惊心。
更多的,是每天过天桥时居高临下看到的,那些晨运的老人。太阳刚刚起来,年轻人快赶疾走,满面木然。公园里却关不住的春色,一簇簇的花草树木竞相生长,欣欣向荣,争着一个新春伊始的头彩。
到底比不过那一个个缓慢祥和的动作,迎着朝阳,金色光芒的炫耀下也只是置若惘然,一举手一投足,从容淡定,俨然便是最坚韧挺拔的生命。“最美不过夕阳红”,那深入生命底处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平和旷达,蕴含深厚,绝非不经人事的晨曦所能比拟。
设或这样的老人经过一场盛开的繁茂,在碧绿枝叶与苍苍白发的冲突之下,你便不由得要肃然惊叹了。那是无来由的敬意,然后沉静,一个人生,一段岁月,已在眸中瞬息闪过。
因此而能若有所悟的,那便是心灵在春天里的第一场萌芽了。
三、木棉·记忆
经过一处旧屋,走过一段老街,若是心平气和,不难听到偶尔“扑”的一声,便有一红艳艳的物事从高处掉下地面。近了看,一朵美丽的花身,微厚的瓣叶垫着,躺在冷静的地上,或许便有人拣了去,作那五花茶的原料,藉以除祛春天给人体带来的湿气。这也许就是此花来到世间的目的了。
犹豫着拣否,不自禁地抬头**,便见到一树全身落光了叶子,却在半空结出一朵绚烂的红云,热情洋溢地怒放在广州的街上。
这就是古老的木棉树了。
这是一个属于木棉的季节,严格来说是属于木棉花的。三月的浅青深绿正努力地生长着,更毫不吝啬地落下一地的嫩芽,大约正是季节,因此它自已并不珍惜,不在乎地浪费。而木棉,却早早不知何时静静褪了一身陈旧,抖光绿叶,然而它并不因此而变得丑陋,反而愈发地烂漫如霞引人注目,这自然是木棉花的功劳。
在万物皆绿的自然中,竟是没有比得下它的。
在广州的街头,能够给视觉以如此十分冲击的树木,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因此对这被誉为市花的木棉,实在是由衷地喜爱。鲁迅先生说“物以稀为贵”,大约就是这个意思罢。
然而钟情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它的遍布在一切小巷旧街,但凡稍稍有一些历史几分沧桑的地方,都不难看到它,加之高大修长的身形,均匀融洽地化为土地的一部分,文质彬彬,神采明朗,叫人如何不爱!
犹记得那日日埋首如饥啃读的时节,从家中坐车到文明路,幽静的中山图书馆就在马路对面,举步将过,那白色的木棉絮便忽地飘到眼前,不是一朵两朵,而是一团团,结群成伍,满天漫飞!煞是迷离壮观。
而今想起,总是不禁微莞向往,奇异地把它与书卷气息混合在一起;那时节,却是由衷的憎恶,只觉它在街上如此不懂事,兼且危险。这是一种朦胧的矛盾,是否因为成为记忆的私人珍藏而有所改观,不得而知。
一路行走,火红的木棉,嚣张的浓绿,清白的怀想,种种各色,张牙舞爪地扑来,仔细瞧去,却无不面目可亲,叫人心喜。不由得学了那古人低浅轻唱∶春色三分,一分生命,二分时光……
3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扬花,点点是离人泪。”
诗意,物化。美是很美的,但似乎满含深闺的叹息和幽怨。
春风,春光,春色。春天似乎不管你怨与不怨,年年如此。
今天,当春风朗润了人们苍白的肌肤,加速了人们的心跳,调匀了人们的心律之时,读着苏东坡的词,踏着古人曾经走过的路,我彷徨在寻春与否的两难中。
我彷徨什么呢?诗意与现实的失重?古文化与今文化的差异?
古人生活与今人生活的迥异?似乎,我还不具备**这些命题的能力,手头也没有充足的资料,不足以谈论这些学术性的话题。而且,这些比较枯燥呆板的**似乎不适合在暖融融的春天里进行,那样会大煞风景的。
那么随便走走看看,应该是比较轻松的。
于是我走出了我蛰居的小楼,来到了街上。
延道树似乎还没怎么睡醒,城里也许还不知季节变换,大多还墨青着老叶,或铁灰着秃桠,尽管春阳已经让人们感到了暖和。
然而,闺怨。春光。总是在隐隐透露着“怎一个愁字了得”!
我是在无故寻愁觅恨吗?我疑惑着,四下张望着,彷徨既踉跄。
管他的,既然我已经沐浴在春光下,还是看看春天,看看春光下的今人,春色里的“闺怨”,春风中的诗人吧。
我于是踽踽独行。
我看见整条大街上,涌动着清鲜的薄装,涌动着红扑扑的青春的脸庞,以及满大街逐渐显露出来的阿娜的身姿,但这身姿属少男少女为最。
我想,春天应该就在大街小巷才对。然而,我一转头,又分明看见几个老者,仍然包裹厚重,皱纹深褶处尚且泛着死灰,我就有些迟疑起来,春天怕不会是在大街小巷的。
于是,我赶忙将目标定格于郊外。
一走进旷野,四顾一遍葱绿,我兴奋起来,真正的春天是在原野上吧。
你看吧,早开的油菜花在翠绿茁壮的菜薹顶尖微微笑着,田埂上胡豆花、豌豆花开得正妍。红、紫、白……象一群群色彩斑斓的蝴蝶驻足其间。坂田里蓄着清清的水,玻璃块般四下散着,偶尔有一群鸭子戛戛叫着在玻璃中嬉戏觅食。
南风轻轻地吹,带来田野的清香,鸟儿啁啾,连几只脏兮兮的狗都是那般放纵嬉戏。
我四下寻觅,我们这里似乎没有扬花,因此也就“无人惜从叫坠”了,但闺怨呢?
放牧蜜蜂的早就赶到了。他们是追逐花季的特殊群体,由南往北,由北往南。简易的帐篷是他们的家,采集蜂蜜是他们追逐中的收获和喜悦。
他们听贯了嗡嗡的蜂鸣,闻贯了四季的花香。他们最焦虑的事,不是居无定所,不是追逐花季的劳顿,而是连绵的阴雨和蜂群的走失。因为这都牵连着他们的衣食。
民以食为天,除了农人,他们是第二个对这句话的意义感受颇深的群落。
他们是漂泊一族,在追寻中看惯了花潮和花海。他们将这些见闻讲给爱花的农村姑娘听,于是他们便有了新娘,有了加盟与花为伴的追花人。他们大言不惭地说:
当今的“追星族”只是他们的“学徒”,没得到“真传”,只检到“皮毛”,因此而走样。
我看见放牧蜜蜂的男人忙碌于蜂桶中间,取巢板,赶刷恋巢的一只只蜜蜂,而他们的新娘,则在那里飞快地摇糖,孩子则在一边玩泥巴。他们夫唱妇随,交流着今年蜂糖的成色和产量。**有“困酣娇眼,欲开还闭”?
我想,可能是没有扬花的缘故……
玻璃块似的坂田里已经有农人在那里平整秧田了。经了一冬调养后的水牛膘肥肉满地在那里奋力拉着犁,农人扬着鞭子,吆喝着前面背负枷担努力前行的老牛。一年又一年,周而复始地给多愁善感的诗人提供着素材: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然而,我仔细一看,吟诗的是个古人,他的身型已经比较模糊。
而就在他转眼离去的时候,我仿佛还看见了一大批奇装异服的诗人,他们踟躇于山水间,吟着一些听不真切的诗句,只有几句,很清晰,但仿佛是民谣,又好象是打油诗:“春来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虫冬有雪,收拾书箱好过年”……
再看,几乎都是一些鲁迅说的“瘦”的诗人。我想,难道“瘦”的诗人就无病呻吟吗?难道“瘦”的诗人就应该神经质一些吗?
远远地,有个声音传来:
大家都骑在生活的山梁上的,难道,翻过山梁的是诗人;退回来的,就神经质了吗?
这声音不大,但仍然震得我的耳膜嗡嗡的。我仓皇四顾,并不见人。难道,是我的错觉,可能这里本身就无人,无声,或许只是某位无知小人的臆断而已,是错的。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感到有些无处遁形……
闺怨没有,诗人不在,还是转头看春天吧。
春确实是来了。她先让东风为其传书带信,通知大街小巷换上轻薄的春衫只是一种附带行为,你看她为什么不通知老者就能看出其真实的意图来了。
春确实是来了,你看没有了扬花的放蜜蜂一族!
春确实是来了,你看明丽的天,铺盖原野的春风!
春确实是来了,你摸摸自己渐跳渐快的心!
不过,她在人们不经意间走得如此迅捷,她怕延缓了自己的脚步,她怕耽误了她与夏兄的交割。她钟情于大地,是因为大地坦诚,大地上的植物也很单纯,笃信。给它一股春风,它就会爆发数不清的芽苞;给它一场春雨,它就会迅捷地用它们嫩绿的小手,尽量往空间伸展,张狂着欢迎春天的到来。
尽管,在它们的伸展中,同时装点了西风掠夺后残存的枯枝和秃桠,但春天就是喜欢这种奋斗中的壮大和不屈不饶的成长。
不过,春天是坦荡的,她将忧虑告诉大地:春后是夏,是秋,接着是冬,你们的华丽的花叶将会是徒劳。
但大地坦然微笑,默不着语。
于是,春很欣赏这种默默的奋斗与不计得失,她感动莫名,她愉快地在大地上游弋,她知道:
吹皱一池春水——会换来水的笑靥;
扬起一张征帆——会掀起帆的的感动。
唤起一颗沉睡的心,将为她带来快乐。
春笑了,你看那山,那树,那花;
春乐了,你看少男少女那一张张青春泛潮的脸。
我又听到东坡的声音: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出无芳草!
在旷野上,在绿树间,我分明看见春天轻捷的脚步走动的痕迹。只见她轻捷地回转身躯,一个劲儿的挠痒着人们渴望温情的心。当人们已经觉着阳光明媚浑身舒泰时,春于是满足了,而我也似乎满足了。
因为我看到分明春色十分,七分于大地,三分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