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艺术生产与物质生产发展的不平衡关系

2020-11-21 07:52:50 字数 6173 阅读 4633

1楼:乔建祥品牌策划

艺术也可以

是物质的,**是非物质的,乐器是物质的。**可以成为艺术,但不是所有的**都可以成为艺术,就像乐器也可以成为艺术品却不是所有的乐器都不是艺术品那样。

如果理解艺术生产与物质生产的关系,可以理解提出这个问题的人认为艺术是玩物丧志。或者认为艺术是非生活必须品,持有这种观念的人显然是有相当的历史感了。现今社会,人类创造(或生产)出来的物质大部分都是无用的东西,非必须品。

诸如汽车、公路、房屋。

所以,这并非是艺术生产与物质生产的平衡问题,而是人类应该如何合理生存或者生活的问题。如果艺术是精神的,物质是满足人类活着的。那就是思考人类需要多少物质满足人类活着,要生产多少剩余才合理;是否需要艺术满足人类精神,如果需要需要多少。

简述马克思所说的物质生产与艺术生产的“不平衡”关系

2楼:贞观之风

质生产与艺术生产发展的“不平衡”关系,两种典型的体现:

一种情况是某些文艺类型只能兴盛在生产发展相对低级的阶段,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它的繁荣阶段也就过去了,如马克思指明的古希腊神话和史诗就是如此。

另一种情况是艺术生产与物质生产的发展水平并不是呈比例的,经济落后的国家或地区可能在文学艺术上反而领先,如恩格斯例举的经济相对落后的挪威和**在文学上成就斐然。

3楼:匿名用户

物质生产与文学艺术生产不平衡现象的第一种表现是:某些文艺类型只能兴盛在生产发展相对低的阶段,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它的繁荣阶段

也就过去了。其中最为典型的例子莫过于希腊的古典神话。希腊的古典神话反映了从公元前11世纪到9世纪被人们习称为“荷马时代”的那段历史中的社会生活面貌,赞颂了古希腊人民的智慧和创造。

它以丰富的想象和精彩生动的情节把人们带入了爱琴文明。古希腊人从多姿多彩的社会生活中逐步形成了一个为数众多的以神著称的谱系。在迷幻般的自然力量和生命现象的铁幕背后,神被赋予人的秉性。

同时他们被划分成不同的等级,享有不同的威仪,俨然生活在一个等级森严的王国中,实际上是荷马时代的人类骑士社会制度的一个缩影。希腊古典神话是对当时人类蒙昧生活的反映。而究其为何把主宰世界的统管交与神,是源于人类蛮荒时期对大自然的朦胧的认识。

在古希腊人想象中曾经有一个神创造了世界,创造了人类。这个神统管天空、人间和地狱,主宰现在,过去和未来。而人类对神的敬畏也归因于马斯洛的最低需要层次即人类在面对原始状态时期所面对的世界时变幻不定的。

人类以安身立命对不安定的自然产生了许多恐惧,但当生产力发展后,这种恐惧也会削弱。起初对与强大的自然力是软弱的,无力的,因此人们创造出一系列各种自然的神。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古希腊人逐步意识到自身的力量,神氏也越来越富有人间意味。

马克思也指出:古希腊神话不只是希腊艺术的武库而且是它的土壤。当人类不再畏惧天时并开始相信自己时,对于神的憧憬与礼拜会越来越淡,那神话也就失去了它生存繁殖的土壤。

对比与希腊古典神话,中国的古代神话就明显逊色了很多。中国过早地进入了农业社会,农耕文明发达。由崇拜敬畏自然转到改造自然地时间很短,正是因为生产力的发展而导致人类认识水平的提高。

中国人往往把神话当做解释远古历史的一种工具如伏羲、神农、黄帝都成为人类的远祖。而神话传说中的人物也往往被刻画成一个个救世英雄来表现中华名族的种种精神。例如愚公移山的坚忍不拔的精神,神农尝百草的自我牺牲精神等等。

这些神话披上了教化人类心灵的外衣后便缺少了西方神话那种丰富的想象和浪漫的气息。

所以说某些文学艺术的创造是与一定的经济生活

相适应的。当古希腊的经济发展后,神话也便失去了它的土壤。

再来看看中国文学史上的一朵奇葩—《楚辞》,《楚辞》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的一颗璀璨明珠。春秋战国时期与楚国交往甚密的巴的文化

与《楚辞》的关系也是很有密切的。明人汪瑗在《离骚蒙引﹒焦竑》中云:“《离骚》精采绝艳,独步古今,其奥雅宏深,有难遽测。”

我认为《离骚》的结构绝不是杂乱无章的,它存在着一种内在结构,这一内在结构与巫术祭歌诗相同的,也可以说是与巫祭的仪式是相平

行的。从这一角度出发,我们可以看到《离骚》有完整而严密的逻辑性。巫文化是一种以巫术为主要手段并辅之以某些特定内容的民俗文

化。例如《离骚》的前八句是吁请祖神的降临不是介绍屈原的生平,伯庸即是楚的先祖祝融,吁请祝融是为了进行岁祭,岁祭的目的是为

了求正。而《离骚》的后半是为了索祭仪式包括对舜的祭吉。巴地的巫文化包含了鬼教、艺术和文学、虎崇拜、巫师崇拜、人祭和禁忌等

内容。而这些文化在《楚辞》中都得到了很好的体现。《楚辞》的内容借鉴了巫师口中的巫词形式

,也借鉴了巫文化中的神话传说。楚地

有着浓厚的巫文化传统,那里的风俗信巫鬼,重淫祀。王逸《楚辞章句·九歌序》指出:“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信鬼而好

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九歌》就是楚国巫风祭祀的歌舞,屈原将它加工改编成楚辞。不仅如此,这种信鬼祀神而崇奉巫

风的习俗,也极大地影响了《离骚》等作品的抒情方式和内容,为楚辞增添了浓郁的浪漫色彩。浓烈的巫风培养了楚人对于神灵顶礼膜拜

的虔诚情感和非理性的浪漫情怀。这种具有某种原始的宗教色彩的巫风与中原的理性主义文化存在着巨大的差别。倘若没有楚地这块巫风

盛行的土地,屈原也作不出这灿烂的诗篇。而一旦楚地的经济也如中原一样进入文明阶段后,筮卜文化以及巫文化就失去了生存的土壤,

那像《离骚》这样以祭祀为原型的创作就不能再繁荣下去了。这就是马克思所说的:物质生产同艺术生产的关系不是直接的,中间需通过

经济基础的中介,文艺反映经济基础,却并不直接反映生产力。

物质生产与艺术生产的第二种不平衡关系表现在:艺术生产与物质生产的发展水平并不是呈正比例的关系,经济落后的国家或者地区可能

在文学艺术上反而领先。例如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乱世时期:魏晋南北朝。整个魏晋南北朝时期称作乱世并不过分,汉末的战乱,三国的纷

争,西晋统一不久发生的八国之乱,西晋的灭亡与晋室的东迁,接下来是北方十六国的混战,南方东晋王敦、恒玄等人的作乱,北方北齐、

北魏、北周等朝代的一次次更迭带来的斗争,南方宋、齐、梁、陈几个朝廷的更迭带来的争斗,以及梁末的侯景之乱,再加上东晋、南朝

的北伐,北朝的南攻,在三百年的时间里,几乎没有多少安宁的时候。战乱和**,成为这个时期的特征。所以说魏晋南北朝文学史典型

的乱世文学。敏感的作家们在战乱中最容易感受到人生的短促,生命的脆弱,命运的难卜,祸福的无常,以及个人的无能为力,从而形成

文学的悲剧性基调,

以及作为悲剧性基调之补偿的放达。

在战争中丧生的人们,

伴随着战乱而带来的饥馑、

瘟疫以及人口的大规模迁徙

这些状况都在当时的文学作品中得到了印证。例如曹操的《蒿里行》说:“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陶渊

明的《归园田居》

其四说:

“徘徊丘垄间,

依依昔人居。

井灶有遗处,

桑竹残朽株。

借问采薪者,

此人皆焉如。

薪者向我言,

死没无复馀。

”此诗写到整个村庄的灭绝。正是因为当时的文人们处在了那个乱世深切地感受到了那些痛苦才有了文学创作的素材和动力。

中国历史上短暂的王朝——元朝,也可以说是一段乱世。蒙古人入侵并占领了中原,它对广大汉族地区的占据和统治明显带有名族掠夺性

质。名族对立情绪十分严重加上吏治腐败,阶级压迫深重,因此社会一直激烈动荡。人民的对统治者的不满需要强烈的抒发,在这种情况

下,代表中下级阶层的市民文学在元代兴起了。为了满足市民群众的需求,演述故事的话本、说唱得到了进一步的繁荣。元杂剧中不少作

品写到**污吏、权豪势要对人民的压迫,不少作品中透露出愤激昂扬的情绪,这正是在火与血的交并得时代人民反抗精神的反应。例如

关汉卿的悲剧创作就反应了劳苦大众的艰难生活。在元代,社会秩序失范,官吏贪墨,阶级冲突和名族矛盾激化,导致冤狱重重,悲剧屡

屡发生。《窦娥冤》戏剧情节的形成,与此有着密切的关系。像张驴儿这类无恶不作、横行乡里的社会渣滓,其无法无天的罪恶图谋,竟

然有官吏为之撑腰,衙门成了罪犯逍遥法外的场所。世事的荒谬乖错,可见一斑。在这里,《窦娥冤》情节发展的偶然性,反应出社会生

活的必然性,具有深刻的典型意义。元朝统治者的残虐统治给人民带来沉重灾难,汉族人与蒙古人的****激化,统治者与下层百姓的

阶级矛盾激化。正是在这重重矛盾的冲突中引发了元朝的农民起义。而元朝的文人们对国家命运的担忧,对百姓生活的疾苦表现了极大的

关切,他们用手中的纸笔表达了这种对现实生活的不满,对劳苦大众的同情。矛盾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动力,当阶级矛盾与****共同作

用于这个社会时实质上也促动了作家的写作神经,给了他们无穷的情感体验,成为他们创作的源泉。这也就是马克思所说的:经济基础是

文艺发展的决定因素,决不是唯一的因素,文艺发展的直接因素是上层建筑的各因素,特别是阶级斗争的因素,阶级斗争是文艺发展的直

接动力。

概述马克思、恩格斯如何解释对艺术生产与物质生产发展的不平衡? 谁有关于这方面的**,先谢谢了。

4楼:匿名用户

湖工大的吧。。。胡院长的课吧。。。

写了多少了?

谈谈你对艺术生产与经济发展不平衡的认识

5楼:姓感bu是骚

学发展归根到底要受到物质生产的制约,它是在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之上产生的,并反映经济基础的性质与变化,但当文学在一定的经济基础之上产生以后,它并不完全依赖于经济,,而是具有其固有的规律性及相对独立性.因此文学发展的具体过程不再与物质生产过程发生直接联系,因此它的繁荣与衰退也就不会直接取决于物质生产的水平,这就导致了二者之间的不平衡。

当艺术生产一旦作为艺术生产出现,他们就再不能以那种在世界史上划时代的、古典的形式创造出来;因此,在艺术本身的领域内,某些有重大意义的艺术形式只有在艺术发展的不发达阶段上才是可能的。如果说在艺术本身的领域内部的不同艺术种类的关系中有这种情形,那么,在整个艺术领域同社会一般发展关系上有这种情形,就不足为奇了。马克思的这段论述告诉了我们“一定的繁盛时期绝不是同社会的一般发展成比例”这样一个事实,也告诉了我们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的是文学艺术的“特殊性”。

也就是说文学艺术与物质生产之间存在着不平衡性。文学作为一种精神领域的活动,作为一种意识形态,按照“物质决定意识”的观点,物质生产从根本上决定了文学创作,这体现了马克思对于事物的普遍性和必然性的理解和把握;而文学的发展同时也受自身特有的规律的制约,它具有相对的独立性,在某些特殊的历史阶段和特殊的领域里,文学的繁荣和社会的发展是不成正比例的。这一是由于文学的发展和繁荣的动力不是单一的,决定文学发展和繁荣的原因不仅仅是物质生产的水平。

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从根本上决定着文艺的发展和演变,所以从一般意义上说文艺的发展变化是随着生产力的发展既经济物质的发展和变化而变化的,经济与文艺的这种关系,不过是前一种关系在历史过程中的一种渐变形态.而经济基础的变更对文艺的发展的影响,并不是亦步亦趋、如影随形,而是或迟或早、参差不齐的。因为包括文学在内的整个社会意识形态系统的变化是一个极其复杂的过程,它从根本上受物质生产关系的制约外,同时还要受各种社会因素的影响。

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指出:“物质生活的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

……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在考察这些变革时,必须时刻把下面两者区别开来:一种是生产的经济条件方面所发生的物质的、可以用自然科学的精确性指明的那些法律的、政治的、宗教的、艺术的或哲学的,简言之,意识形态的形式。

”因此,艺术生产同物质生产发展的不平衡现象,恰恰证明上层建筑是由经济基础决定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经济发展的状况。一旦经济基础发生改变,建立于其上的上层建筑也必然发生相应的变化,以适应经济基础的变化。但这种变化关系并不是成正比的、直线的关系。

经济发达社会的艺术作品未必都是高水平、高成就的,而生产力落后社会的艺术作品也不一定就是低水平的。但反之,一定社会的艺术必然是由这一社会的经济状况所制约,也必然是反映了这一社会经济的发展。经济的发展能够为艺术发展提供良好的物质条件,并影响艺术的内容与形式。

艺术等意识形态在一定的经济基础上产生之后,并不完全依赖经济,而是具有其固有的规律性及相对的独立性。艺术的表现形式、形式与内容的结合方式等都是有一定的内在规律的。经济基础并不能直接影响艺术作品的成就。

恩格斯曾言:“经济上落后的国家在哲学上仍然能够演奏第一小提琴:十八世纪的法国对英国来说是如此,后来的德国对英法两国来说也是如此。

”一方面,由于艺术的创造需要有一定的内容(思想、素材等),而这种内容除了来自于当时所处的时代外,还包括世代传承下来的各种思想材料。

物质生产与精神生产并不是简单的对应关系,且艺术生产与物质经济发展不同,不能用自然科学来精确地表达,不能用量化的标准来衡量艺术的发展,认为艺术发展与物质生产的发展成正比,甚至认为艺术生产的发展速度可以高于物质生产的发展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