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毒的故事,一个吸毒者的故事

2020-11-27 19:42:24 字数 5834 阅读 3953

1楼:长春张凌浩

1、我家有个邻居,很有钱吸毒变穷光蛋了,这就是吸毒的后果。

2、我家有个邻居,很漂亮,吸毒后跟个老头混日子,被老头虐待,下半身都被咬淤血了。这就是吸毒的后果。

3、我家有个邻居,在部队是个团长,百战百胜,退伍之后在**当干部,因为吸毒下岗了。还经常被小混混欺负,这就是吸毒的后果,这就是吸毒的后果。

4、我家有个邻居,是社会大哥大,因为吸毒,杀了很多人,被武警、刑警、特警、当地公安局抓了4年多,最后发现死在自己家的枯井里了。

5、我吸毒,吸了6年了,第一个老婆和我离婚了,第二个老婆知道了,我让她把我绑了起来,但是她没**结实,我挣脱了,我把她杀了,因为是外地人现在也没有人知道,我第三次结婚后我的老婆也吸毒,她注射过量也去世了,现在我第四个老婆了,因为第三个老婆的死我成功的把毒戒掉了。现在我和我老婆过的很幸福,很快乐。

2楼: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美女在吸毒!

有什么关于吸毒的小故事??

3楼:幸运四叶草白羊

阿荣:14岁开始吸毒阿荣今年15岁,外表似乎和同龄人没有多大差别:未经梳理的短发,害羞的表情,在陌生人面前有意压低的嗓音——如果呆在学校的话,他应该才读初二。

阿荣不爱读书,小学二年级就辍学了。同龄人大多还呆在学校里,所以他平时都是和比自己大的玩。

玩得最要好的几个二十五六岁的朋友,大都是吸毒者。那些人在一起打麻将时,经常会轮流注射毒品。

阿荣回忆,去年五六月的时候,一个叫阿飞的朋友邀请他也“搞一针”,刚开始他没有同意。

连续几天去找朋友玩,阿飞都向他发出邀请。后来,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他决定试一次。

朋友们很热情地张罗起来,用绳子帮阿荣扎好左手腕,让手背的青筋凸出来,然后用注射器把稀释好的***吸进针筒,交给阿荣。

据阿荣称,因为经常见那些朋友“打针”,自己第一次就熟门熟路,只试了两三下就把针头插进了手背的静脉。

大约10分钟后,毒品发作了,阿荣只感到昏昏沉沉,便到房间里的床铺上躺下睡觉。两三个钟头之后,他才醒了过来。

此后,阿飞经常打**问他:“还要吗?”为了和这些比自己大的朋友打成一片,他没有拒绝。

于是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这样,阿荣迅速成了一个“瘾君子”。当他主动开口讨要毒品时,朋友们开始向他收钱了,一般50元一次。

“原来他们只是想赚我的钱而已。

”阿荣此时已陷入毒品的泥沼中无法自拔,每天至少要注射一次。

阿荣的父亲在柳江县基隆开发区做建材生意,他帮父亲干活每个月有四五百元的收入。但这些钱只能维持几天的吸毒开支,他只好向父亲要。父亲知道他拿钱去吸毒后,除了责骂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最多是要钱的时候不给罢了。

阿荣就会趁父亲不在家时,把自家门面的铝合金等建材偷卖给附近的同行,钱到手就立即跑去找朋友买毒品。

去年8月的一天,阿荣到姐姐家玩,又躺在床上吸毒,民警闻讯赶来,送他去强制戒毒。本来阿荣半年前就可以离开戒毒所回家了,但家人要求他在里面呆够一年,阿荣说自己也同意。

“我不愿回家,我怕再见到那帮朋友。

”据戒毒所民警介绍,出去后复吸的起码在80%以上,因为一回到以前的环境,人很难摆脱其他吸毒者的影响。像阿荣这样的未成年人,意志更薄弱,更容易复吸。

阿梅:女儿跪着求她戒毒在柳州市戒毒所里,阿梅是年纪最大的一个,今年42岁。

按照阿梅的说法,她的家庭条件很好,丈夫做生意,自己开出租车,两女一子个个听话、乖巧,而且工作后收入都不错。惟一的缺憾就是她10年前开始吸毒,最后活也不干了,丈夫也和她离婚了,好好的家变得四分五裂。

阿梅留着短发,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说话大咧咧的,与记者以前所想象的吸毒者形象差别很大。她说其实自己以前也偏瘦,体重只有45公斤左右。

在戒毒所里呆了大半年,体重已增至60公斤。

阿梅的“第一口”,也是在朋友的怂恿下开始的。那是1994年,一帮开出租车的朋友经常在一起打麻将,赌钱。有人跟她说,“吃”了毒品好睡觉,她觉得自己平时睡不好,就想试试。

吸了第一口,阿梅感到很不好受,嘴巴苦,想呕吐,头昏欲睡。她说其实直到现在她都觉得吸毒很难受,但不吸的时候更难受,浑身上下不自在,喉干、骨痒,“寒毛管都竖起来了。

”阿梅不得不一直吸下去。两年后,她干脆连出租车也不开了,和一帮粉友天天混在一起。

阿梅说吸了毒后精神状态很萎靡,开起车来很危险。有一次她搭朋友到武宣港坐船,半路上糊里糊涂就翻车了。没办法,她只好放弃这份收入不错的职业。

10年来,阿梅一直采用口鼻吸食的方法吸食***,不敢搞静脉注射。

“那是会死人的,”阿梅瞪着眼睛告诉记者。有一次她和一帮朋友到广州赌钱,其中一个毒瘾大的朋友连续坐了10几个钟头车,被毒瘾折磨得受不了,到宾馆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卫生间注射***,不知何故竟一头栽倒在浴缸里,等大家发现的时候那人已经被淹死了。

阿梅觉得自己最对不起3个子女,因为他们都为她吸毒的事不知哭过多少次,大女儿还曾跪在她面前求她戒毒。但是如果和子女发生争执,阿梅会像顽童一样恶作剧,故意当着子女的面吸,“气他们。

”去年夏天,阿梅在家里吸毒的时候,儿子忍无可忍,直接打**叫来民警,把母亲送进了戒毒所。

已经25岁的大女儿来探望她,她总会催女儿快点结婚生个小孩,然后交给她带,这样她就不会因觉得空虚无聊而吸毒了。

阿旺:三进三出为戒毒目前呆在柳州市戒毒所的吸毒人员中,阿旺来的次数最多,从1997年起至今已来过3次。吸毒8年以来,他有一半的时间用在强制戒毒上,但始终没有成功。

“我想做警察。

”记者问阿旺出去后想做什么,他的回答让人觉得十分突兀。他解释说,这是因为自己“老毒鬼”的经历很有代表性,如果有机会做公安,他可以以身说法,教育其他人。

“我想读书。

”这是阿旺对上面那个问题的补充回答。接受采访时,他的手中一直拿着一本《禁毒知识读本》,他说自己争取全部背下来,好参加戒毒所为迎接国际禁毒日开展的知识抢答赛。

28岁的阿旺身材瘦小,但显得很机灵,说话速度快,思路清晰。他说自己就是因为太聪明,小小年纪便赚了不少钱,为追求刺激才走上吸毒之路的。

1996年,阿旺才20岁就和朋友一起开电子游戏室,钱来得快,每个月都有好几万元收入。有钱之后,他和多数年轻人一样,总想玩点“刺激”的,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手里的钱还是花不完。那些来玩游戏赌博的人,经常把一包包***放在游戏室的桌面上,玩久了就吸一下。

见得多了,他也有点动心:“毒品到底有什么好处呢?”刚开始他不好意思问,就从顾客放在桌上的毒品中偷走一点,躲到自己的房间里学吸。

一天试一点,一个月之后阿旺向熟悉的顾客公开:我也上瘾了。

于是,顾客和他这个老板就打成了一片,经常向他****。今年5月初,阿旺打**给妹妹,说自己要到广州,想向她借一点钱。他按照约好的地点在双马三角地等她,却等来了公安人员。

原来妹妹知道他要钱无非是想买毒品,索性向公安报了案。经过尿检后,证实阿旺是吸毒人员,公安人员把他送去强制戒毒。妹妹来看他的时候,他曾埋怨妹妹“不成熟,不懂事”。

但进来一段时间后,他理解了妹妹的苦衷,他说其实他们兄妹感情一直很好,他不怪妹妹,只怪自己不争气。

阿凯:自己走进戒毒所6月22日记者采访阿凯时,他才刚进戒毒所不到一天,是最新的一个成员。此前的一天,阿凯经历了29年人生中的一次大蜕变。

21日上午,阿凯一个人呆在家里,望着空空荡荡的家,心里顿感凄凉。他10年前开始吸毒后,家里的景况一天不如一天,父母的钱被他全部花在购买毒品上了,“家里有时连买菜的钱都没有”。

阿凯有一个念头:男人到了30岁还没有“搞”,这辈子就完了。所以,在这一天,他戒毒的念头出奇地强烈,他决定马上到戒毒所戒毒。

10年来养成的恶习,要一朝抛弃谈何容易。阿凯身上只有200元钱,他决定拿出大部分“犒劳”自己,最后狠狠地过一回瘾。于是他花180元向粉友买来毒品,一个人躺在床上连续“享受”了几个小时。

中午的时候,他起床用5元钱买了一包烟,又用10元钱买了一包零食。

然后又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家里,继续想问题,“享受”最后的“快感”。

直到下午5时,因担心戒毒所工作人员要下班了,他才起床匆匆忙忙收拾好一些生活用品,然后走出家门。他来到自家所住巷子的巷口,对一个“摩的”司机说:“送我到戒毒所!

”据阿凯说,那司机当时用怪异的眼神望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中的5元钱就开车了。来到桂柳路旁的戒毒所,阿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身无分文地开始了自己的戒毒生活。据戒毒所的民警称,为了鼓励吸毒人员走向新生,他们可以免费接纳一定数量的自愿戒毒者,这样的人目前在所里有六七个。

阿凯高高瘦瘦的,如果不开口露出两颗发黑的烂门牙,可以称得上是“玉树临风”的帅哥。采访的女记者还凭女性的敏感注意到,阿凯有一双“漂亮”的手,肤色白皙,手指细长。很明显,这双手大多数时候是闲着的,所以才“保养”得那么好。

阿凯坦然承认,自己长这么大了,几乎什么活都没干过。

阿凯把自己的堕落归咎于居住的环境不好。他家就在柳州市有名的谷埠街大同巷,曾有一段时间,这里被称为“白粉巷”。

“那里的年轻人很少有不吸毒的。

”阿凯的说法当然有点夸张,但他坚持自己的观点,认为自己初中毕业后就呆在家里,身边的玩伴大多是“吸毒鬼”。在这样的氛围里,他自然而然就和大家一样了。阿凯的父母曾以卖服装为生,生意好的时候一家人也不愁吃穿。

但自从阿凯吸毒以后,经常向父母要钱买毒品。父母觉得赚多少钱都填不平这个无底洞,做生意的心机也没有了,后来干脆什么也不做。一家人过一天算一天,10年来家里几乎没添置过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就是阿凯后来看到“家徒四壁”,悲从中来的原因。

阿凯说他现在最发愁的是,如果戒毒成功重新回到社会上,自己没有任何技术,父母也没有了做生意的本钱,到时候做什么呢?“你还有一双手啊,”记者提醒他。

阿凯望着自己那双白皙而细长的手,沉默不语。

一个吸毒者的故事

4楼:匿名用户

4月18日至5月6日,南方沿海,雨季漫长。惠东老县城的一间祖屋,用19天时间,见证了吸毒者吴桂林的生命最后一程。

头七那天,殡仪馆的45号冷柜被拉开,洁白的塑料布裹着他冰冷的尸身,被冰封的还有他试图挣扎忏悔但却未获救赎的心。

“七”这个数字像是神秘的隐喻,头

七、七次下雨、故事发生在第七天……而人,也有七罪———暴殄、贪婪、懒惰、淫欲、骄傲、嫉妒、暴怒。

12岁那年,吴桂林的父亲死后,母亲便带着两个弟妹远嫁深圳。从此,人生凄风苦雨来时,他只能将对他们的思念,视为穹顶的乌云,想要痛苦停顿,只能记忆飘散。吸一口烟后,他后悔自己“嫉妒”。

14岁那年,他豪情勃发,找到了“大哥”。上世纪90年代,16岁刚过的他开着摩托快艇往返于惠州和香港之间的海域,每天4趟以上的走私航行,让他拥有足够享用“淫欲”的金钱,他进而舔过锡纸包裹的“贪婪”。斜阳时分,他咽下一口水,说毒品和性,让江湖温柔富丽,但凶险无比。

过度“暴殄”人生有限的快乐,“骄傲”和“懒惰”相继来临。2005年,他将在广州贩卖海鲜所得的200多万元身家,全部变成了上万个针头,扎进自己身体的各处静脉。

钱财散尽之后,他像一个魅影,出现在老县城各个抢劫和偷盗的罪案现场。编织的梦幻和沉醉就像妖娆的花,美到战栗之后难避枯败。4月18日,身无分文的吴桂林右腿大动脉爆裂,血液喷到墙上,他惊恐万状。

长期作恶,让他的求助收效甚微。随着大腿根部龟裂处的创口越张越大,大动脉里流出的血越来越少,他开始意识到人生尽头已近。于是,他倒回自己离开多年,墙上残存苔藓和墨绿血迹的破败老宅,开始等待死亡降临。

夜里,在风吹熄蜡烛之前,他用笔在纸上写下“我叫吴桂林,男,30岁……”黄昏时下起雨来,他用火机点燃被褥,期待光亮能够长久一点,雨打寒窗的夜晚,他嘴里的香烟始终驱赶不了嗜血的蚊子。

在生命尽头的最后几天,他身上的各处创口愈发溃烂,他不时用手触摸溃烂处,然后发出惨叫声。

躲在墙壁背后的毒友老蒋,听到哀号后含泪将属于自己的针筒和白粉奉上。每一次大剂量注射之后,他都说“我现在不觉得痛了”。

5月6日傍晚,他死在前往医院的担架上,窗台上他遗留的日记本上,最后的一个“求”字,未来得及打上句号。

“我都准备死了,我妈还是不愿意来看我一眼……”这是他最后时刻唯一的心愿。

18年前就离开吴桂林的母亲林春银说:“咦……我害怕”。生命的创造者,拒绝了生命终结者的最后一面之邀。

在惠东殡仪馆一块记载着死者姓名的白板上,45号被记成了“无名”。采访结束后,我们在板上将其改成吴桂林的名字。

(你到网上搜吴桂林这个人,我给我的学生上班会就是在讲这个素材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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